“这画是谁画的?”
“是啊,如此年纪能有如此画技,当真是了不得。”
聂俦温拿起卷轴,打开轴匣,从里面拿出纸笺,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展开。
“陆氏,楚沅。”
作者有话说:
一开始:楚国,楚沅。
然后:陆国,楚沅。
现在:陆氏,楚沅。
陆狗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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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嘉帝高兴极了,重赏楚沅。
楚沅跟聂俦温说了几句话,抱着一堆赏赐回到陆容淮身边。
男人站在花树下等他,他挑着眉,明暗交织间,眼里是藏不住的暧昧笑意。
那笑容太盛,比日光还要灼眼。
楚沅忍不住低下头,好似被他的笑容感染,莹润的唇轻轻上扬,笑意恬淡,又如初夏娇羞待放的青莲,有股飘逸的纯净之美。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开口提及,然又彼此明白,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一如冬季已经褪去,暖春降临人间,红尘热烈。
两人携手离去,背影渐渐消失在繁迭的花林中,宁玉羌站在树后,目光死死地盯着楚沅,指甲抠进树皮,用力到发白。
苏如鹤抱着画轴,慢悠悠地从他身边经过,感慨似的低语了一句。
“有些人不仅长得好看,还那么有才华,真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宁玉羌深吸一口气,冷着脸转头就走。
苏如鹤侧头,盯着宁玉羌气急败坏远去的身影,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
突然。
“苏侍郎,你这画可否借在下观阅一番?”
苏如鹤收紧胳膊,将画轴抱在怀里,慢慢转过脑袋。
聂思然摇着折扇站在他面前,笑容和善无害,他刚才看见苏如鹤在这边作画,还时不时抬眼去看楚沅,唇角抿起,眼睛发亮。
越看越起疑。
苏如鹤:“不太方便。”
聂思然哦了一声,“那真是太遗憾了。”
苏如鹤不欲与他多说,很快告辞离去。
待人走远,侍卫走上前,聂思然用折扇掩住唇,低声道:“你跟上去,不要被他发现,查清画作内容就回来。”
这一日一共进行了七项比试,陆国赢了四项,喜的弘嘉帝这日晚膳都多用了半碗米饭。
是夜。
“陛下,楚国主求见。”元生走进内殿,弯着腰同正在宽衣的弘嘉帝说道。
弘嘉帝挥退小太监,“这么晚了,他找朕做什么?”
元生走上去,笑着替皇帝重新系好衣带,“楚国主说有要事找陛下相商,老奴也说陛下您歇息了,楚国主不肯走,执意要见您。”
“朕倒要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弘嘉帝披上外衣,大步朝前殿走去。
楚国主在大殿内等候,弘嘉帝走进来,脸上扬起客套笑容。
“楚国主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楚国主看了眼元生。
弘嘉帝点头,元生会意,弯着腰后退出门,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好了,眼下也没有旁人,楚国主有话但说无妨。”
“寡人今夜前来,是想与陛下做一桩交易。”
弘嘉帝示意他上座,闻言颇为感兴趣的问道:“楚国主想做什么交易?”
楚国主眼里精光一闪,“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说过,南圣海的传说?”
“南圣海?”
“正是,南圣海位于楚国南边,相传海上有一座仙宫,里面住着通天遁地的神仙,他们掌管轮回,神通广大。”
弘嘉帝听见后,没有太大反应,“不过是谣传罢了。”
“并不全是谣言,寡人年轻时出于好奇,曾出海寻过这座仙宫,然而在海上遇到狂风大浪,被卷入海中,差点丢了性命。”
弘嘉帝惊讶,“那楚国主后来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楚国主眼中有了回忆,“寡人当时晕了过去,再度醒来,是在一艘小船上,寡人在船上待了四日,竟丝毫不觉得饿。”
“这是为何?”
楚国主:“那船上放了一支红烛,燃了四天四夜都没有烧完,香味奇特,直到小船飘到了临岸处,寡人只是稍微打了个盹,再睁开眼时,蜡烛已经没了。”
“等寡人一上岸,瞬间感知腹中饥饿,饿的太狠,直接晕了过去。”
弘嘉帝已经听的呆住。
过了一会儿,他神色变得激动,“那支蜡烛,莫非是神仙之物?”
楚国主点头,“寡人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去查,终于得知,那蜡烛若日夜点燃,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与天同寿。”
弘嘉帝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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