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湮不打算深究当与上一世相比有什么样的变化。
她心跳得飞快,因为他的到来而欣喜、雀跃。
他来了!这世上最疼惜她的人活生生的来到她面前了!
人心就是如此的矛盾,在日日见他的时候总觉得他聒噪的过分,听到他的嗓子还会心生厌烦,可当世界归于寂静,她总是想着他,想到心都疼了。
可死者不能甦生,她只能含着泪入睡,心底求着能在梦里见到他。
他总不入她的梦,大概是恼了她,不愿与她相见,直到她死去的那一日,他才总算在她梦里出现。梦里的那个他,一如以往的无赖
一滴一滴热泪落下,砸到了裙面上。
“你、你别欺负我阿姐!”一看到穆易湮掉泪了,只比尚远枝膝盖高一点的穆易衡扑上了他的小腿,那肥嘟嘟的拳头也是雨点似的落。
“我这才刚走进来,小殿下莫要血口喷人。”
穆易衡也是个横的。与其说是他勇于护着亲姐,不如说尚远枝为了讨好穆易湮,对他特别好,如今游走沙场的少年拉下了脸,穆易衡立刻退缩了。
这可把唐皇后心疼坏了。
“衡儿!”唐皇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端了笑。
“驸马这是急了吧!阿湮被本宫惯坏了,见不得大场面,这不就是……太高兴了。”这理由,谁听了都觉得牵强,就只有唐皇后好意思说出口。
尚远枝冷冷地望着唐皇后,那好看的薄唇因不豫而抿起。
“长公主莫怕,以后嫁给臣,大场面不会少,现在多练练也是好的。”尚远枝的语气带了不容错漏的讥诮。
话一说完,他伸出了大掌,拉下了穆易湮的盖头。
时隔十五年,两人再一次四目相交,那熟悉的男人用不熟悉的语调对着她说:“哭啥?今日不管你甘不甘愿,你都是我尚远枝的妻了。”
尚远枝的眉头拧了起来,心里头都是气。
嫁给他,就令她这般委屈?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穆易湮被尚远枝打横抱起,一路抱到了喜轿之上。
喜轿平稳地被抬进了南陵王府,穆易湮的盖头已经被尚远枝扯去,尚远枝在穆易湮面前乖巧得很,不过这位南陵王除了是战争英雄之外,声名并不好,在南蛮生乱之时,他在南方立威,手段凶残,被称为南方虎,又有南陵小霸王之称。
放眼整个上京,没有人敢惹这小霸王不快,所以他先揭了新娘的盖头这等事,也不会有人去提,不过就是在目光移向新娘子的时候,自发性的移开了目光。
这南方虎有多迷恋长公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也因为这小霸王对穆易湮的执着,让穆易湮从小身边就没有半个小公子敢靠近。
谁挨她,谁倒楣。
以往在国子监,曾有定国公府的小公子不信邪,在春日宴之时写了一首诗来表达情思,结果那一夜夜里定国公府就遭了宵小光临,那小公子被黑衣人倒插在茅坑里,被下仆发现的时候,一口气都快没了。
犯人是谁根本不言而喻,可南陵王根本可以说是大召的地下皇帝了,谁敢去惹这个祖宗,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婚仪进行非常顺利,就在穆易湮还愣着的时候,她的双脚再一次离地,尚远枝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她进了喜房,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宾客。
穆易湮被放在喜床上,有些手足无措。
她记忆中的尚远枝无疑是个混不吝的,可至少在甫成亲的时候,他还隐藏得很好,对她是无微不至。
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呢?
穆易湮还在失神的时候,尚远枝已经端着交杯酒来到她跟前。
她的下颔被捏住,在能意会过来以前,他的唇已经霸道的覆上,属于他身上一股特殊的沉香味灌入口鼻。
他这人天天操练,她嫌他身上味道重,所以每次接近她,总是会先薰香过,他身上的沉香味道是她喜欢的蜜香树所提炼出的沉香,这香很难取得,是沧澜国独有的贡香。
虽然当年不愿意承认,总觉得他就是个混帐东西,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和身体,可仔细去品味,便可以品出他处处都顾念着她。
这个吻,带着酒味和咸味,在酒水哺进她的嘴里过后,他凶悍的进逼,撬开了他的唇,长驱直入,勾出了里头的丁香小舌,放肆的吸吮着,她的舌根都要被吮麻了。
不知不觉间,泪水又再度夺眶而出,穆易湮既是欣喜又是悲伤。
她重活一世了再一次见到他了,见到健健康康、年轻、活跃的他。
尚远枝肯定不知道她此刻的欣喜,在尚远枝眼中,看着就是不甘愿,他尝到了穆易湮的泪水,这令他心里头火气丛生,他将穆易湮推倒在喜床上,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几乎要夺去穆易湮的呼吸。两人的身驱几乎是完全贴合,穆易湮可以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就这么隔着布料抵着她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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