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不动声色看着她,嘴边慢慢勾起一丝诡异的笑:“玉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聪明。”
秦铭从身后将玉芹团团围住,对一脸惊措的她幽幽开口:“杨展和岑姐能有什么事?你倒是仔细说说,我们也好奇得很。”
玉芹脸色煞白,闭上眼睛直咽口水,脖子青筋暴起。
久久后,她勾起嘴角自嘲:“原来今天的局,是因为我而设。我真是脸大,值得各位费这么大的心思。”
众人沉默之间,她突然侧身撞开秦铭,推门闯出去。
门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路飞一下坐起来想伸手摸抢。
靳岑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又看见玉芹双手举过头顶,缓缓退回来。
只听外面一阵喧哗躁动,一直黑色枪身渐入众人眼帘。
李宇从外面慢慢走进来,身后跟了四五个人。
可不知道他们看不到地方,还有多少人。
“宇哥,我是六哥的人呐……”玉芹扯着嘴角,笑得五官扭曲,全身不停发抖。
李宇摘下墨镜交给手下,凑近玉芹的脸,仔细端详许久,舔唇啧啧道:“我说这朱老六眼光是越来越不行了,放着靳岑姐这么大美女不要,去玩你这种货色。”
“是吧,岑姐。”李宇看向坐在最中间的靳岑,笑嘻嘻伸手,“岑姐,别来无恙啊。”
靳岑自顾斟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那边玉芹还在苦苦哀求:“宇哥,不要拿枪对自己人。那叁百万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去日本、新加坡都行。”
李宇似乎嫌她吵,皱眉用手挠了挠耳朵,又闲庭信步绕到他身边,阴森森开口:“不要拿枪对自己人?那你想过我妹妹被枪打死是什么感受吗?”
“那是……”
“嗯?”
她的话被额角那阵加重的冰凉和冷硬逼回去,一脸不甘愤懑地盯着李宇。
李宇视而不见,慢悠悠朝她脸上吹了口气。
“还想回新加坡啊,这可由不得我说了算。你不是爬上六哥的床了吗,怎么还被他把你和他们这些人划为一类呐?”
“啧啧啧,这新加坡你是回不去了。”李宇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审视几秒,眯着眼睛对拿枪指着她的那个男人说:“昊子,你看看,回头安排一下,溪湖那边,给她塞进去。马旭他们,不都喜欢这种货色吗……”
他说完,那几个人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玉芹软瘫在地,像了癫病一样,双目失神,喃喃自语:“不可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靳岑把茶壶倒净,终于开口:“李宇,在这么清净的地方,你不要做得太过。”
李宇斜眼,不顾阿四和路飞他们欲动的身形,缓缓走上前。
“岑姐,我这是替你清理门户。这娘们儿睡了你的男人,又害死你的弟兄,害你沦落至此,我是替你可惜。”
他低头拿起一杯茶在鼻端细嗅,长舒一口气,“好茶!”然后看向叶一竹,笑说:“你说巧不巧,七年前在下下,我替吕家群清理门户的时候你淌了浑水,现在我替靳岑处理内奸,你也在这。”
叶一竹没有看他,秦铭两步跨到她身边,把人拉到身后。
李宇原本是弯下腰去和她说话,这会儿眼前视野被秦铭的身型完全占据。
他似笑非笑抬头,对秦铭说:“听说你还打算找黄蕴的亲哥哥替你受理华杰的案子。”
“今天出了这门就去打听打听,在日本被你找过的人,有几个是还能喘气的。”
“李宇,你这个疯子。”秦铭的拳头紧握,血色喷薄而出。
李宇伸手拍拍他的衣领,好言劝告:“黄蕴是个好女孩,好好珍惜。”
裤脚突然被两只枯手紧紧抓住,李宇不豫,黑着脸回头。玉芹突然跟发疯一样嘶吼,被几个男人拖住双腿,几乎腾空,上衣和裤子都落了半,露出大半雪白肌肤。
“李宇,你个杀千刀的,你和六哥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李宇失去最后一丝耐性,满脸躁郁踢开她,像赶走垃圾一般不屑。
几个五大叁粗的男人拿出胶布叁下五除二堵住玉芹的嘴,又拿出麻绳绑住她的手脚。
她呜呜咽咽,整个脑袋因为充血而变得像一个血球,仅露出来的两只泪眼看向靳岑,似乎在拼尽全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麻袋被打开的那一刻,她反而镇定下来,双目失焦环顾着满屋子的人。
玉芹像牲口被抬出去,李宇往后退了几步,不紧不慢点了支烟。抬眼时,他一气呵成接过男人手中的枪对准靳岑,从嘴里发出“噗”的一声。
他闭上一只眼睛,瞄准靳岑的方向,上下摆动枪口,像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拿着玩具过瘾。
路飞冷静地抽出腰间的枪,对准李宇。
霎时间,李宇的手下立马齐刷刷掏出四五把枪,把整个屋子团团围住。
李宇瞟了眼路飞,似乎在回忆这个人。
“说真的,我都替你们累得慌。曾经不是好得不得了嘛,现在心都不齐,还想对付敌人?”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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