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是傅时屿?!
真的是傅时屿!!??
“呵……呵呵呵呵……”韩昼一脸尴尬地笑着,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万万没有想到,结婚两年,再次见到自己老公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境里。
而且,更加尴尬的是,他刚刚是不是大言不惭地说了要包养傅时屿?
还是用傅时屿的钱,傅时屿的车来包养他自己?
韩昼秒怂,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乖乖巧巧地看着傅时屿,道:“honey,我刚刚就是在跟你开个玩笑。”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这不是怕你认生嘛。”韩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最后,韩昼是像个小鸡一样被傅时屿拧出会所的。
傅时屿可丝毫怜香惜玉都没有,一点都没有跟韩昼客气,提着韩昼的衣领,将他扔上了车。
待傅时屿上车后,韩昼气愤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
傅时屿厉眸瞪了韩昼一眼,韩昼吓得缩了缩脖子,瞬间噤声,不敢再说话了。
虽然话是不敢说了,但是脸上的小表情一刻都没有少,又是努嘴,又是翻白眼的,写满了他的抱怨和控诉。
傅时屿瞥了韩昼一眼,韩昼立马瞪了回去,“干嘛?想家暴啊?”
傅时屿冷声开口,几乎是齿缝间挤出来的三个字:“安全带。”
韩昼低头看了眼安全带,果然没有扣,闷闷地“哦”了一声,老老实实扣上了安全带。
已经是半夜了,车辆本来就少,再加上回别墅区在比较偏远安静的地方,路宽车少,傅时屿便将车速开到了最高限速。
韩昼本来就心臟不好,车速一块,他就感觉自己快要飞出去了一样,吓得心臟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抓着把手,紧闭着眼睛,大声叫唤着:“慢点慢点,你慢点。”
“啊啊啊,傅时屿,救命啊……”
等回到别墅后,车子停下来,韩昼一张小脸蛋惨白惨白。
他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刚刚那一路上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
不对,应该是已经死过一回了。
现在才又回到人间。
他深呼吸了一下后,才发现傅时屿已经下车了,这时,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外面传进来一个清冷无情的声音,“下车。”
韩昼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下车就下车,凶什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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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记得你长什么样
清野别墅是傅时屿名下的别墅之一,用来当婚房的别墅,他只在结婚那天来过一次。
虽然这两年他不曾露面,但是别墅里也安排了人照顾韩昼。
是以前照顾过傅时屿的老人,也算是看着傅时屿长大的,叫周海,大家一般喊他周叔。
每次韩昼出去玩,周海都会等韩昼回来了才去睡觉。
这次听到了动静后,和之前一样,周海立马就迎出来了。
没想到却看见了傅时屿。
周海又惊又喜:“少爷?您今天怎么来了?”
傅时屿只是淡淡的,礼貌性的朝周海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脚步极快地往屋里走。
周海太了解傅时屿了,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他又看了眼跟在傅时屿身后进来的韩昼,他低着头,一看就像是个做错事等待被家长责罚的小孩,立马他就明白了什么。
周海有些担忧地小声问韩昼:“韩少爷,您这是做错事惹少爷不快了?”
韩昼抿抿唇,表情有些复杂。
他看着周海,语气艰难地问了句:“出轨出到傅时屿头上了,这事算严重吗?”
“啊?”周海懵了。
这……啥意思?
唉!
韩昼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还不都是他自己作死。
韩昼低垂着头,怏怏走进客厅的时候,傅时屿已经在客厅沙发坐下了。
不愧是北城赫赫有名的贵公子,就那么随随便便往沙发上一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矜贵之气。
那是从小熏陶出来的气质,生来就是云端之上的王者,非凡人所能匹及。
韩昼甚至觉得这人身上的光耀眼到都有些灼人眼睛了。
傅时屿这一副打算秋后算帐的架势,韩昼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了。
如果他说他今天是初犯,之前他都挺乖的,虽然经常和江怀宁出去喝酒唱歌,但绝对没有鬼混过,傅时屿会信吗?
肯定不会信。
毕竟今天都亲自抓了个现行了,而且他驾轻就熟的表现看上去好像也不太像是第一次。
“少爷……”周海照顾了韩昼两年,已经有感情了,怕傅时屿真的责备为难韩昼,就打算劝说两句。
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傅时屿赶走了,“周叔,很晚了,你先去睡觉吧。”
傅时屿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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