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水、面包,还特意将抑制剂放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打开自动排气系统,跟在傅南宣身后准备她出去后把房门锁上。
傅南宣见她防贼似的举动,虽然理解,但莫名不是滋味。可是看戚眠柔弱的样子,还是帮她一起放东西,整理好。出房门前她对戚眠说:“晚安。”
戚眠愣了下,低头轻声说:“…晚安。”这是她们第一次互道晚安,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深夜时,戚眠热的辗转难眠,后颈发烫还疼痛,将她折磨的双眼微红。忽然,她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气自门外传进房间内,舒缓了她的痛楚,取而代之是又麻又痒的异样感。
她双眼失神的掀开被子,赤脚踏在微凉的木地板上,闻着香气走到门口,打开门,香气来源正站在门外。她一把扑过去抱住对方,靠在她颈边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乌黑的发丝滑落肩颈,在月光下,对傅南宣露出新生的腺体。
“咬我。”戚眠靠在她身上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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