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越来越浓重,与此同时,一个计划在超负荷运转的大脑中逐渐成型。
也许,他身为oega无比柔软的身体,可以作为武器……
脚步声越走越近——
“哥哥叫你呢,小宝贝怎么不说话呀?”
“该不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吧,嘿嘿。”
“一会儿我先。”
“那你可不要先忙着标记他啊。妈的还没尝过oga的滋味呢!”
“谁捡尸还标记。这么好的事情当然是大家一起爽一爽。”
在alpha或者beta男群体里,遇到落单的发情期oga叫捡尸。oga结合热发作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只有原初的生理悸动,随便带去哪里、怎么折腾都不会反抗,比酒吧门前喝醉了的人还好摆弄。
就在几个小镇二流子嘻嘻哈哈逼近小巷子深处的oga时,倚在墙边、散发着好闻的新雪味道的oga,吃力地、缓慢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他非但没有像一般的oga那样躲躲藏藏,惊声尖叫,反而手指抠着墙,如风中残烛一般,行将就木地迎着几个alpha走去。
走路姿势不甚协调,关节像是卡久了的铁锈;喑哑的喉咙里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粗喘的声音,就像一隻破碎了的风箱:“ph’ngi 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几个正上头的alpha脚步一顿:“他尼玛说什么?”
“不知道……”
“外语吧?”
“小吕你英语好你听懂他在说什么吗?”
“听……听不懂。好像……不、不是英语。”
初冬的夜晚,弄堂风很凉。
alpha热气腾腾的脚步声停住了,不知所措。
那团黑影还在发出古怪的声音逼近他们——
“ph’ngi 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单词,腹部禁脔抽搐,发出了一声呕吐的声音。然后像是突然断线了的木偶,直挺挺就仰面倒了下去,啪地一声,笔直僵硬、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弄堂中央,激起一圈尘土。
雪味的信息素还是那么纯洁无瑕,引人发燥,可是几个人再也没有什么捡尸的兴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他不会是死了吧?你看他的胸口,好像都不喘气了!”
“妈的赶紧报警啊!”
“这地儿黑灯瞎火的,我们又放过信息素,不会说是我们搞的吧?!”
“别自己吓自己!”他们中打头的alpha呵斥了一声,盯着地上的人影咽了口唾沫,“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小吕!开手电筒!”
他迈开腿,朝他走去。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尸体样的黑影,突然抽搐了一下。
众人发出一声惊喘,齐齐吓退了一步,连那alpha英勇无畏的脚步都顿住了,额角流下一滴冷汗。
很快,黑影又抽搐了一下,这次幅度更大,也更扭曲。
“咯咯咯咯咯咯……”那团黑影中再次爆发出了诡异的、恐怖的笑声。
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而虚弱,而是带着一种癫狂的、压抑的、深渊中爬来的狂喜!仿佛人类的灵魂已逝去,不可名状之物降生在躯壳中!
小巷幽深,笑声折了几转,响起了幽邃的回音。伴着这嘶哑癫狂的笑声,地上的oga缓缓地、缓缓地起身。
不像普通人那样坐起。
甚至不像个人。
——他四肢撑地,腰部左右摇摆着缓慢隆起,脊柱弯成一道几乎不可能的折角,以极其诡异的角弓反张站了起来!!!!
头颅在下,紧闭的眼睛豁然睁开,瞪着几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个人高马大的alpha、两个胡作为非的beta,叫得喉咙口里的悬雍垂疯狂左右摆动。
oga四脚着地,上下颠倒,倒退爬行着,纤细的手腕和脚腕像一隻幽冥爬来的白色蜘蛛。那对上下颠倒的充血眼睛紧紧盯着他们,唱诵着地狱来的咒语:
“ph’ngi 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ph’ngi 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ph’ngi 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随着这嘶哑的的咒语,有一股尖锐、刺耳的巨大蜂鸣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越响越大声、越响越大声,最后像是木楔子一下一下钉进他们的耳朵里,刺穿他们的最后一丝理智!
几个alpha被这高频强声波刺激得耳朵剧痛,摸了一把,发现莫名其妙流出浓稠的鲜血,吓得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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