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浮现的都是他落寞的背影。
「佳瑾,我刚刚看到那个学弟欸,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啊他的眼神好像受伤了。」
「呃、眼神受伤?」有的时候,我不太懂诗雅说的话,应该说,她的句子里很常有语病。
见我不懂,她赶紧解释。「就是」
「就是你刚刚肯定说了伤害他的话。」语葳突然插话。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跟他在一起?」
「走进学校,一抬头就看到你们在美术教室前啊。」
「小葳葳,你怎么确定是他们?」
「眼镜不是假的好吗?」语葳推了眼镜,又说:「问当事人就知道。」
「嗯可是应该没有说伤害他的话吧?」
「男人心,海底针。」
「不是女人吗?」
「应时改一下啦。」
难道是刚刚,不对、怎么想都不对。我拿出书包里的素描纸,打开铅笔盒拿起铅笔,开始画画。
每个人在遇到烦恼的时候,肯定都有个逃避、呃思考烦恼的方法。只要一画画,心情就很放松,画画对我来说就像吸毒,戒也戒不掉。
?
「刚刚那个黄色动物好可爱。」我们刚刚看完一场电影。
「它其实是水果,不是动物。」走在前头的语葳和琳琳在争辩黄色卡通人物,是什么。
跟我并肩的诗雅,这么问我。「你现在都有回家吧?」
「有啊。」我的目光忽然被吸引住,然后停下脚步。
「那就好嗯?人呢?」诗雅转过来,看我停下来,她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去吧。」
「蛤?」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诗雅露出笑容。「我帮你跟她们说就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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