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一片漆黑,直到我睁开双眼
身边的炎热和汗水将我唤醒,又是一天早上,紧接着昨天的黑夜,我想站起来脚落到底的瞬间我能感觉屁股里的伤口被扯开了,坐也坐不下来站也站不住,只能趴回床上,我隐约记得我是被冻死才来到这里的,但现在我要是在外面睡着,一早起来我背上的皮得烫掉了。
“全姐!全姐!我要吃早饭!下不了床了,吃早饭了。”
她说好的,声音在车外,顺着声我爬到窗口去看,绝景在我眼前呈现。
她套个衬衫光着屁股爬在草地上翻找,她还带着那个锁,基本上能露的点都露光了,太色情了,路边的狗都看着走不动了。
大片的绿化带已经被连根拔起摆在了马路上,她一边刨一边念叨这什么。
我刚想问她找什么呢,就想起来戴贞操带的事。
我朝她喊饿了,
她就说,好的好啊,很快!
接着喊就装作没听见了,她看起来很急一开始还用扫帚扒拉草丛,感觉使不上劲很快就开始用手了,不停有水珠从她身上滴下来,不知道是汗还是尿,在屁股下面聚成了一大摊。
随着哀嚎和尖叫,她终于放弃了。
“死了!找不到了真没了。”
路边的狗看爽了,叫了两声,全姐一听直接急眼了朝着那个逼狗踢了一脚,没站稳摔到了地上,我没看到具体咋样树挡住了,我就听到咚的一声,像是保龄球砸到了地上。
等她爬上车的时候,满身汗沾到土和小石头就不下去,她狼狈的像是刚擦完呕吐物的烂抹布。
………
“磕到头了吗?不哭了姐不哭了,怎么还和狗干上了,啧,你这眼角都摔开了。”
“没哭,好着呢,你呢你好点了。”
“我什么好点了。”
“就是后面啊,昨天不是那个了你吗,好点了吗你那个。”
“还行啊,就是疼呗。”
“要去医院吗要去,不严重吧。”
我摆手拒绝了,就她那几个糟钱还去医院?不够花的。
“还行吧,别说了不说不疼的,你也别想别的了,你把车里的空调修好,不是还有什么太阳能吗你给我整好我就不说你了。”
“行,听你的,我一会就去弄。”
全姐坐在车地板上拿手去扣那个锁,除了几条划痕一点用没有,我能看到她粉色肉从锁口挤出来,她用力去掰那个锁给她自己多留一点空间,看的我恶心,我找了本杂志转移注意力,
她突然触电一样跳了起来!!
“啊!”
“怎么了?篮子断了吗。”
“结婚啊今天要去结婚的,今天不去民政局,这个月都办不下来的。”
“现在要去啊?不是我一步走不动现在。”
“可是……可是不去多上一个月税啊要。”
“几点下班啊?”
“三点半,现在十点二十,还有四个多小时,走吧不去来不及了。”
“可我不是很想和强尖犯结婚。”
我这话讲完她又开始整没用的那一出,又开始满地打滚舔我脚趾头了,得了,去吧去吧,别在地上滚了。
“谢谢你。”
看到我点头她长舒了一口气。
没啥正经衣服能穿出去,找半天翻到一件外套,和一件一看就不像是全姐能买的起的西装外套,全姐说和朋友借忘记还了,
但是我觉得不还也不打算还的东西,可能用偷更合适吧。
“你这个裤子怎么有味啊,和旱厕差不多了,属于是恶心的哈人了。”
“之前穿了想着汗干了就洗,然后,可能大概忘记了,你穿我这个吧,这个没什么味道,上衣要吗一套的,我一起脱给你。”
味道其实也是有的,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只是淡了一点,但也不算难闻,就是体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裤子和全姐一样,人烂一点,但很多时候还能够接受。
她从之前那个盒子里拿了证件,把我拖出了门,走了能有个几百米了,突然发现裤衩子破了个口子,想回去换,但全姐怎么都不愿意了。
这么看全姐和这裤子更像了。
…………
全姐拽着我去坐地铁,我说疼啊慢点走,她和我说再晚点就来不及了,我说裤衩子破了,慢点,这么快扯更大了,她让我夹着点,又拖着我走了二里地,
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就讲再快点你就得找别人了。
最后我们还是慢了下来。
我们在路边坐下来,我乘着别人走过的间隙观察洞的大小,还好其实,半个手掌大,是得夹着点。
“怪不得呢。”全姐在一旁说道“我说这么好的八分裤为什么一直没拿来穿原来是早破了。”
太阳晒的要死,头发被打湿以后粘在了我的额头上,窘迫和炎热似乎总是相伴而行。
去路边小卖部买了胶带从里面粘一下想着盖一下,但是洞太大了,走两步就蹦开了,没办法只能夹着走了。
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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