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别用力了难受了,疼。”
“……”
“你别……”
我被搂的不舒服想挣脱,她却意外的下了死力怎么也推不开。
她亲吻我的脸庞将口水涂在额头。
她吻我像是母亲对她的孩子,怀抱很温暖很柔软,她的腿在我背上摩擦,慢慢的上下蹭,我在她怀里发热,只有一点不好,她快把我勒死了。
“救救我!!!!宝贝救救我!别犹豫了。”
“好好好!别勒了,我答应你!”
卧槽,来真的了,气顺不过来了,我感觉有液体从鼻子里漫了出来不知道是鼻涕还是鼻血。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你只是想挣脱而已,告诉我为什么,来告诉我为什么你同意了。”
“我爱你草,我爱你想和你结婚。”
真要死了干,她用了死力,我牙啃住了她的手肘想把她的手撬开,但是失败了,口水不由自主的满出来,身体里的每个部位都在催促我吸氧,我感觉尿都要被勒出来了。
“昨天不爱今天就爱了?”
我能感觉到下面漏了,我咬的更用力了,但是她的肌肉像石头一样。
“我是婊子行吗?我反复无常因为我是婊子,求你了别。”
“明天就去领证说好了。”
“啊嗯!!”
手松开了,空气中有关于活的部分再次涌入我的身体。
我趴在地上喘气,我能感觉到眼球被挤出来了几毫米,缓了一下以后我才来得及检查裤子,湿了已经,我像是热水袋一样被她从下面挤出了水。
“说好了哦,明天就去领证。”
全姐讨好似的和我笑,像是刚刚差点给我弄死的不是她一样
“领证是吧,好好好,给你领个大的。”
我凑过去,用手边的烟灰缸朝她的脸砸了过去,将她的笑容撕碎。
挨了一下她顺着我发力的地方卧倒,这老登和猴子似的躲过去了居然。
“和你闹呢,怎么急眼了你。”
“你都给我弄死了要你这样和人闹的啊!我也和你闹闹来捏吗的,喜欢闹卧槽。”
我回手朝把烟灰缸摔了出去用了牛劲了这回,草泥马扔偏了,给车玻璃干碎了。
“错了哥别搞了,结婚了这些都是共同财产,你给全砸了,晚上漏风的宝贝,不生气了哦不生气了。”
我想去抢酒瓶又被抱住了,说是抱其实更像是擒拿,用脚在我脖子上环了个死扣,我被她卡的动弹不得,我的后脑抵着她的水管,我往后用力一顶,她被顶的叫出声但是还是没松开。
“你就喜欢这样对吧,就喜欢被动的,装作生气实际上爱死了对吧,好声好气和你说,和我甩脸子,被剪刀脚夹脑袋就同意了,哎呦哎呦又急了哈哈。”
“艹尼吗!”
“多骂几句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怂是吧,你不会是抖吧,捏吗起来都哈哈,多奖励你一会,我不管你怎么样明天就去领证,对你就不能商量就得命令,你就好这口。”
“不去,弄死我吧。”
“不去?不去我就干你给你干怀孕了,然后找个楼跳了,让你一个人带孩子狠狠的折磨你。”
“我怎么怀?我都没有!”
“我会向西西弗斯一样耕耘你,向着不可能前进,拒绝就等着被我干死吧,你就喜欢这样对吧,干死你哦。”
或许是因为被夹的缺氧了或是别的,我的脸红了。
本来她还在大声的调戏我,我还在和她骂娘,但一下子我们都停了下来。
拍门声横在我们中间,现在是早上七点不到,那个女人,她又来了。
本来她还在大声的调戏我,我还在和她骂娘,但一下子我们都停了下来。
她准时到来,和所有糟糕的东西一样她从不迟到。
哎呀,忘了,忘了把衣服收进来了。
“你爱她吗?”
一只老鼠向另一只发问。
“可能吧,大概是爱的,一点不爱就不会结婚了。”
“不确定就别搞啊,也省得这样了。”
————我听到动静了!!王全富给我出来。
“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当的人,一定有的吧。”
“我想当啊我想当作家,就是……”
她发问并不是想问,她只是想说自己的事,我很识趣的让她接着讲。
“我想当宇航员那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小时候看那飞碟杂志,长大了想当宇航员,我想当宇航员。”
“真浪漫啊。”
“我想当宇航员,探索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在某个时刻意识到了这点,童话长大了就成了笑话,但我笑不出来了,一点也不好笑,真的,当不了宇航员一点也不好笑。”
“我想当宇航员,但我已经绝望了,失去梦想后我又焦虑又渴望,我需要稳定的性稳定的关系,和她生一个孩子,然后不用交税,我那个时候进工厂是属于事业编的,那个时候做梦都想考过当公务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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