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打油诗从记忆的深处突然浮现,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完顺便用全姐背上的衣服擦了擦嘴。
她背着我,她的背很宽。
我吐了满地,有点走不动了,全姐背着我回家,她比我想象中强壮,在脂肪下面是和石头一样的肌肉,草,说到肌肉又想吐了。
她背着我,我随着他的呼吸和步伐摇晃,我让全姐别背我了,可以了,我能走回去。
“没事很快就到家了,肚子还行,要吐说一下别吐到裤子上,我不想再多洗一件衣服了。”
“我不吐了。”
“刚刚想到什么笑了?说给我听听。”
“很低俗。”
“我就喜欢俗的,你就朝俗的给我整。”
我把那首不知道从哪看来的打油诗给她一念。
“欲望是现实的甜味剂,一下班我就在网吧打游戏,
想看网上妹妹裙底的屁屁,透不到她们我真的很生气。
吃错了东西窜的我脸发绿。”
我念完自己笑了她陪着我也跟着笑一笑。
全姐背着我一摇一摇的很快给我晃睡着了,我在她的背上入梦,她还在和我说话,说的什么记不清了,眼皮一合就睁不太开了。
但每次差一点就睡着了全姐就给我颠两下给我抖醒。
“别在这睡小慧,马上到家啦马上到家了,别睡,睡了我不好背你了。”
我真的太困了,抖醒没两下又马上要……
“别睡哦和妈妈说话别睡别睡。”
我想让她别抖我了,但是话刚要出口就又合上眼了。
“马上到了宝贝,别睡在路上。”
如此往复五次我终于急眼了。
“别颠了八婆。”
这是一句呢喃,
但全姐还是听见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摔到马路牙子上了。
我对这全姐伸手。
“要背背。”
“死开,自己走回去。”
这下清醒了。
…………
后悔了,这张破嘴真是讲错话了,夜宵也不买也不开香槟了,让我裤子脱了滚到床上去。
我们俩的衣服裤子一扒,扔到一个粉脸盆里泡着,一般我都拿那个洗脸,但我也不敢违抗了,全姐说是明早起来一块洗。
我想要点吃的,但因为那句八婆,直接就被赶到了床上。
在睡之前她转过身来问我。
“不想吐了吧你,我不想让你觉得紧张,但是如果你给吐到我这张带花的床垫上,我一定让你怎么吐的怎么吃回去。”
这话起了反效果,更想吐了。
…………
晚上降温了,很冷,我们只能搂着睡,全姐把手伸到我的胳肢窝下面取暖,我也不反抗用体温把她湿漉漉的两手捂热,我的顺从让她感觉好受多了,她又取得了主动权,所以主动和我搭话。
“胃还行吗?不想吐了吧宝。”
“还行吧。”
她用两脚夹住我的大腿上下摩擦把我也摩热了,她的睡姿很差,一睡觉就喜欢把腿往我身上搭,一开始感觉很有安全感,但搭的久了就压的难受胸闷。
她的脚不安分,搭就搭着还蹭个不停给我蹭,蹭啊蹭的蹭出感觉了。
我来感觉了,有人可能觉得我这样就来感觉了,脑子是不是全是这事啊?有人会觉得这才来,我是不是也是杨威啊?
总之我想要了,
我很坦诚,言说自己的欲望总会显得坦诚。
我转过身问全姐,今天可以那个吗?
她说下次,下次其实就是不行的意思。
全姐说只能我给她,不能她给我,就是这样。
我觉得不公平,你都捏嘛不行了,我行难道不能给我吗。
不行,只能是我先给她,我要是听话可以考虑她给我,
就是这样的这个顺序不能变,想要的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抢。
全姐耐心的跟我说,她好像很乐意看到我猴急的样子,其实这个时候我可以说她似杨伟狠狠的拷打她,但是今天吐她一身还骂她八婆实在理亏,让她得意一会吧。
??就是一种权力,全姐是很知道的,失去??本身就是在失去权力。
这个道理,她可能已经从上一次失败的婚姻里领教过了。
在我原来的世界的异性会更主动的去用??交易权力,因为在新时代性的天平是不平等的,如果你想和人配对,你的自带属性是棍子那你在两??关系里,属于天生残疾了。
这其实是一种男女天平失衡的补偿机制,现代社会中男女平等是重要的基石的,但这在现实中远没有实现,所以性资源就变成了女性能拿得上桌的筹补偿码之一,但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把性当成了唯一的筹码,这对于男女平等的影响是极其可怕的。
坦白的说,批在两性关系中是有特权性质的,一个农家小妹或者小伙要是在半夜街上给人看看,
你猜猜看警察来了抓谁。
这是一种特权和优待,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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