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见李生意冷,眼珠又骨碌转了几转,上了前来,扶着李生肉棍,送进穴内,上下摩擦,附耳低声说道:“李相公觉得价低,不想卖给赵家,也就罢了。不过,奴家还有私人生意,想和李相公做做。”
媚儿顿了顿,加快套弄,不由得,秀发披散,她微撩秀发,露出俊俏秀脸,轻声说:“老爷把我扶正,但我一无子女,二无产业,大太太留下的几个少爷,也虎视眈眈。若老爷有什么不测,或把我搞到他们床上,做回小妾,或再进窑子,每日接一百多客人,屄菊肏的烂了。因此,也不得不早做打算,才好谋生。”
李生点了点头,听媚儿继续说道:“李相公有钱有人,我懂经营,又能平黑白两道,不如合作,开间院子,您来出钱出人,我来经营平事,得利均分,你看如何?”
李生笑嘻嘻,捏住媚儿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道:“得利均分,我未免太亏,只需寻个得力鸨娘,许诺高额花红,岂不省钱?”
媚儿咬着嘴唇,思索片刻,开口说道:“李相公,鸨娘倒是好找,但仍需有人处理杂事,经营皮肉生意,名声不好。想必您也不愿沾手,由我出面,您坐收其成,岂不免了烦恼?况且,赵家已摆平两道,我顺势而为,少了很多麻烦,也省下不少银钱,也罢,此番合作,以后若有平事之银,就算我出,你看如何?”
李生略一思索,媚儿之言有理,家里女人太多,也确实麻烦,天天吵架拌嘴,摔碗砸碟,不如放出一些,也好清静,当下也就同意了。
媚儿见李生同意,十分高兴,更加卖力套弄,说些淫荡话语,来哄男人,李生把持不住,一声怒吼,喷泻千里。绕指柔,果然名不虚传。百炼钢,也乖乖投降。
过了数日,由媚儿牵线,潘李两家,相互观看,都觉得满意,就找了日子,交换了婢女。
山南潘家,也是城中富户,经营绸布生意,听闻李生在江南筹办生丝丝绸,在北方又有布匹织场,极为重视。仔细打听一番。李生领他看了自家产品,潘老爷很是满意,定了一批布匹,又花高价,抢了一批热销北货,给了李生20余万两。
李生出资十万,连同剩下女婢,一起交给媚儿,请她建院,媚儿求磨李生,非要几个高丽倭国女孩,作为镇院女魁,以壮声色。李生实在敌不过,只好选了几个漂亮的,交给媚儿。
这日,忽闻下人来报,炼坊的坊头来了,只说初炼积攒甚多,可以制锭,请李生前去,观看收回。
李生正与月竹欢好,连忙穿好衣服,赶着要去,月竹床上听了,也来了精神,嚷嚷着也要同去。床上几个被肏射软的婢女,被月竹赶了下去,胡乱穿了衣裙,跟着李生出了门来。
炼坊之内,大火熊熊,土窠内已经投放铅驼,烧成烟云雪片,这番鼓风其中,令铅汽化,只等比列合适,便把银水浇筑在沙范之中,浇冷水降温。
首批银锭,约有十万锭,每锭五十两,共计500余万两。查勘成色,足足八成有余,细看银锭,隐有松纹。
月竹也面露喜色,拿起一锭,只觉又热又沉,连忙丢在地上,转头对李生说道:“前番你去行商,把家里银子,全换成铜钱,换回这许多矿粉,摆弄了这么多天,今日才看见银子。前天给赵娘子送的十万银子,还是才收潘老爷的货钱才付账。这些日子,府中开销,都是姐妹们的私房钱,如今有钱了,得加倍还我们。”
李生哈哈大笑,一挥手,说道:“还钱,还钱,理所当然,加倍奉还。”
坊头过来,请示说,还有5万两的金子,是否也铸成金锭?又有40万斤铜,如何处置?
月竹听了,摆了摆手,让坊头暂时存着,以后有用。月竹见坊头走了,才偷偷和李生说道:“这40万斤铜,可私铸成钱,去高丽倭国南洋等地,换成银子。只是这事儿,需得机密,本朝律令,民间铸造金银,不违法令,但却不能铸钱,违者腰斩于市。只是这私铸铜钱,利润最是肥厚,民间皆有人偷铸。”
月竹顿了顿,又低声说:“金银价格,是其原本价值,但铜钱则不然,只按枚数,不看重量,有人收回铜钱,回炉浇范,制造薄钱,谋取暴利。朝廷几番弹压,才略有收敛。这40万斤铜,价值有数,若都私铸成钱,可成百倍之利,况且,如今朝廷制钱,都多混铅锌,所铸铜钱极易破碎,然而却推罪给民间私铸,概因北方战事紧张,国库空虚,只能制造坏钱,以次充好,以收民间之富。”
李生点了点头,也小声说:“若要铸钱,需得什么?”
月竹笑嘻嘻,低声说道:“如今官钱残破,成色不佳,倒是私钱,反倒稍好,只是事关性命,皆不肯说。 官府也装不知。如今大型钱庄,都在偷偷铸钱,我家也是,前番以银换钱,几家钱号亏损,阿爹趁机发难,兼并数家,其中一家,就有钱范及配方。阿爹看了,只说与我家方法不同,不能混用,就锁在仓库。不如买来,咱也铸钱,定然大发利市。”
李生大为心动,让月竹回娘家,前去商量,月竹乃去,半夜乃归,告诉李生说道:“阿爹开始不愿,后来奴软磨硬泡,才勉强同意,开价500万两,把那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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