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绮儿在一旁吃干净精汤,笑着说:“最近我听说,不少房里的小姨娘们都抓墙呢,几个熟悉的,都商量着怎么偷吃呢,奈何找不着门路,若是五小姐做主,让那几个说去进香,顺便通府,保证谢你呢。”
月竹嘻嘻一笑,戳了绮儿的脑袋一下,说道:“只怕是你急得很,寻别人做掩护呢。”
李生也摇头,说道:“这怕不好吧,若是陈大老爷知道,还道我是拐卖陈家人口,成了歹徒呢。”
绮儿眨眨眼,说道:“李家相公,先说老爷不会得知,就算得知,也不会怪罪,今早要来时,老爷交代过,有什么通府为难要帮忙李家相公的,不必请示,可直接办。”
月竹也微笑,拉了拉李生胳膊,轻声道:“阿爹的小妾,有30多房,哪里管的那许多,只要不是当红侍寝的,平素一个月都见不着,都是拿来通府玩的。你家今天去了不少娘子,我家来几个,也算情理,他是不会见怪的。”说罢,回头说道:“绮儿,你叫人去吧。”
绮儿起身,招呼贴身丫鬟,让她们穿上衣服,去找自己几个相熟小妾,来此相会,暗说是偷去别人家通府。 月竹稍微犹豫一下,叫住丫鬟,让丫鬟也顺道告诉陈府平妻小严氏,绮儿和丫鬟都唬了一跳,面面相觑,不敢前去,月竹微笑挥了挥手,打发丫鬟莫要害怕,只管直说。
丫鬟满腹狐疑,出了门去,绮儿回头,问月竹道: “小严氏是知府庶女呢,平素傲的很,怎么叫她?”月竹嘻嘻一笑,附耳说道:“别看她又美又傲,年纪也小,前年父亲也把她通府了呢。只是她脸嫩,还未公开,今年,父亲有意戳破,让她也与众娘子们一起通府,故意让我与她同行。她也有了觉悟,今天看看她,拉下脸来没有。”
绮儿对李生,勾了勾手指,挨的近前,轻笑说道: “这小严氏是个小美人,若是来了,相公得好好肏她几次,人家是知府女儿呢,好生骄傲,平素眼神都不正眼一下我们。”
月竹又笑嘻嘻,算计各家女眷,那个漂亮,那个骚媚,那个年轻,各有好处,颇难决定。
说说笑笑,等了好一阵,绮儿的丫鬟回来,禀告说:“几房小姨娘都应了,正梳洗打扮,往这里来呢,让奴婢先来回话。小严夫人犹豫半晌,只说累了,就不去了。”
月竹听闻,暗自冷笑,只说:“躲的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也得如此。”
过不多久,陈家小妾到了,共来3房,各自带了2个丫鬟,顿时屋内一片香艳之色。几房女孩见李生年轻力壮,大感兴趣,兴致冲冲,想要亲热。月竹只得说: “你们说去进香,若被大老爷抓住,可就不妙了,今天是换你们去通府,还不快点动身,晚了消息走风,难道被抓包嘛?几日后回来,李相公又不走,再来相好。”
一群女人,觉得有理,叽叽喳喳半天,吵的月竹头大,最后决定,去陶大人家通府,换他家妻妾过来。月竹使了自家仆役,前去商议,不多时,下人回禀,陶大人许了通府,定了日期。
月竹偷偷告诉李生,似这般官眷女子,切记不能过分礼敬,把她们当婊子,越是粗鲁,她们越是新鲜,若是太过文雅,她们端上官眷架子,反倒难办。
月竹领着陈家小妾们上了车,慢慢而去。
过了良久,有几辆马车停在门口,下来一群丫鬟拥着两个华贵美人,正是陶家女眷。
两个美人缓缓进了李园,按说燕返园在月港城中,也算豪华,哪知美人进园,缓缓行来,竟然连连摇头, 冷笑言说,此园花钱堆叠,毫无章法,可见主人,乃是十足俗人,久贫乍富的暴发户,不见也罢。竟然转身要回去。
李生想起月竹之言,知道这些女眷,都是大家闺秀,平素锦衣玉食,眼高于顶,实是被人惯坏了。当下也不搭话,上了近前,陶大人正妻,姓苏名凝岚,乃是官宦小姐出身,旁边是平妻,姓杨,名叫云落,也是官商女儿。 李生见二位夫人,均二十出头,淡雅清秀,气质娇贵,咧嘴笑了笑,上前把两个女人都卷抱了起来,直接走向卧房。
两位夫人,猝不及防,惊叫几声,身旁的婢女也都吓傻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跟着,进了卧房。
李生也不客气,伸手撕了两个女人的衣服,把苏凝岚衣裳扒开一半,露出奶子,裙底泾裤也撕了,把屁眼屄穴都露了出来,当下也不客气,半褪了裤子,挺着大鸡巴,粗鲁的冲了进去。
凝岚尚未生育,屄穴极为紧致,平素就算通府,也都是文雅之士,或偶有不喜,转身就走,从来都骄傲的很,哪知今日,宛如强奸,一根巨棒,径直冲进体内,粗鲁研磨。
苏夫人满脸激愤,气急败坏的说道:“狂徒何敢如此?我爷爷是礼部侍郎,我爹爹是江北织造,夫君是靖泊司主事,休得无礼。”
李生诞着脸,扒着凝岚双腿,大肉棒狠狠抽插,一边狠杵,一边说道:“休论侍郎织造的,通府来的,只挨的郎君肏,你若不服,我就去侍郎府中论理,看看是也不是。”
凝岚吓了一跳,涨红了脸,半晌才蹦出几个字: “无耻之徒。”
李生也不管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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