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数日,果然陈家下了通府拜贴,不出所料,是请如玉锦云,阿米雅和轻云怜樱等前去,特地嘱咐,带上异族女婢。却只送来陈家五小姐和小妾绮儿,李生心中略感不快,却又见拜贴之后,有简短几行字,大致意思,五小姐和绮儿不妨在李府多些时日,介绍一些隐蔽通府之家。又讲了很多禁忌规则,务必遵守。
如玉锦云等,一团笑闹,乘车而去。过了许久,才有几辆马车,低调而来。
李生仔细打听了,这陈家五姑娘乃是庶出,前几年曾经嫁过人,不知何故,又和离了,回到娘家。传闻颇有头脑,也助父兄些商事。
陈家女眷下了车,低调走了角门,李生站在堂前迎候,定睛一看,五姑娘年约26、7岁,娴静典雅,气质非凡,美而不俗,大家闺秀。小妾绮儿,比五姑娘小了几岁,只有二十出头,细眉弯目,笑颜如花,绝色美人。
绮儿看见李生,是个年轻郎君,不由得又惊又喜,拿着团扇,捂着小嘴,偷偷和丫鬟讨论,红脸轻笑,两个随身丫鬟,也是美貌女孩,上上下下的偷看个没完。 五姑娘的丫鬟站在一旁,也满脸兴奋,奈何女主沉静,她们不敢张扬,只能乖乖闭嘴,竖起耳朵,听绮儿和丫鬟们说话。
几人上堂落座,相互介绍,五姑娘名唤陈月竹,绮儿娘家姓童。月竹小姐见了李生如此年轻,倒也惊异,与陈家通府人家,大多都是老老爷,偶有中年相公,就算年轻了,绝少见到青年郎君,今见李生,心中欢喜。 虽然李家门庭稍简,但能与陈家交好,又得父亲承诺,助其进入权贵通府圈中,无论官商,皆有强助。不由得心念一动,多看了李生几眼。
几人说了一会闲话,培养了感情,才转到后宅,亲热起来,李生自然把着月竹和绮儿,肏个痛快,不仅屄菊肏射,连小嘴也不放过,最后是来的几个小丫鬟,也都一一承欢,每个小丫鬟的子宫菊花里,都灌满精汤,才算完事儿。
月竹被肏的动了情,搂着李生喊亲亲,笑着说: “听说李相公最近炒卖生丝,赚了大钱,倒是传的广呢,只是害的奴家赔了银子。”原来,前些时日,月竹小姐见生丝火热,也想赚些小钱,信手买了一批,却不料价格一路走低,等她割了肉,竟又涨了回来。真是赔了个精光,便用上了心,仔细分析,多方打听,判断是李柳炒作所为,事后分析,倒是有些佩服,原本以为李生也是个百战老手,定是个糟老头子,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倒是有些心动。
李生问明情况,哈哈一笑,只说多少银两,加倍奉还。月竹倒是不甚在意,只是招手,把自己贴身美婢,娇玉唤来,光着身子骑在李生身上,大棒子入了娇玉的嫩穴,不断上下抽动,研磨娇喘。
月竹附在李生耳边,小声说道:“郎君,你后面又收了好多生丝,我料定必是还有动作,只怕不是北边就是南边,十有八九是南洋吧”说罢,一双美目,目不转睛的顶着李生脸色。
李生吓了一跳,汗毛直竖,娇玉柔媚的小穴,都不动人了,猛地起身,推开娇玉,问道:“你怎知道?” 刚说罢,立刻后悔了,明显月竹只是诈他,竟然上套,心中大骂自己蠢笨。
月竹咯咯娇笑,搂着李生脖子,自己挨了上去,扶着肉棒,缓缓插入屄中,轻声说:“别怕,奴家只是想与你合作生意,保管你不吃亏,还有好处哩。”说罢,原原本本的说出自己打算。
原来,月竹出生之前,生母频繁通府,有了身孕,是否陈家血脉,颇难断定,幸好陈老爷不太在意,就认了月竹五姑娘身份,只是她自幼秀美,尚且雏嫩幼女之际,就被陈老爷开了苞,屄穴小嘴,肏射无数。后来,陈家或为巴结官员,或为合伙生意,就让月竹通府,被各家老爷淫肏,度过青春,长大成人,后来,也曾寻到好人家少年郎,然而,长年通府,已成习惯,难耐清静,不由得频频偷吃,终被夫家发现,后来还是陈老爷使了手段,强压夫家,又拿了大笔银子了事。这月竹虽然淫荡,却颇有商业头脑,回家之后,恰巧陈老爷与海外洋商合作,拆借银根,就让月竹负责此事。
月竹负责洋商,乃是海外银行,名曰佛罗伦萨,乃是泰西义大利国之钱庄。因随船舰,在南洋建立行号,这几年南洋局势复杂,时常交战,各殖民地政府控制严格,银行获利减少,因此北上,想打开庆国市场,奈何遭逢天朝海禁,难以立足,只能寻觅合适钱庄,合作经营。
月竹手中,有近100万金币,还有1000万的银块币的资金,约价值3000万两银子,此为佛罗伦萨银行手中闲置资金,急于寻觅投资,索利不高。 前些日子,月竹判定,李生收购生丝,必有更大动作,今日试探,果然成功,就想以此作本,合作干大生意。 月竹又透露,洋商之处,有信鸽往来,传递消息极快,倘若合作,此为大大助益。若不肯合作,就将消息走漏,搅黄他的南洋计划。
李生无奈,只好答应,但生丝贸易,也就数千万两的规模,委实无处可再投3000万白银。
月竹与李生说的热切,下面抽插一刻未停,月竹来了情欲,搂着李生娇喘道:“亲亲,先别说了,我不行了,上来使劲插吧,等我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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