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闻了闻如玉嘴里味道,微微皱眉,说道:“岳父的精水味道太重了,你吃了多少呀?”
如玉脸色一沉,勃然大怒,尖叫道:“姓李的,老娘就愿意吃精,乐意吃多少就吃多少,你少管。”
李生见她急了,微微一笑,说道:“左不过是句玩笑话,怎的急了?你便说,不回家去了,我不是也没急吗?”说罢,又好言安慰了她几句。
“你家嫂子的药真是厉害,与我吃了,不说一宿连续射精,单单是每次精水分量,平添了好多,每次都要锦云和如月,两个人小屄里装。”李生说道。
“嫂子的药,我也给男人用过,虽说厉害,但总归有限,怕是你身体特殊,才如此这般吧。”如玉猜测说道。
两个人说了一会子话,如玉给李生口交,吃了半天,李生射了,果真汁水极多,倒是把如玉吓了一跳。 眼见吃不下去,只能翻过身子,撅着屁股,让李生插进屄中,继续射精,又射了颇多,才算结束。
两人略一收拾,如玉指点李生路径,这才出了后宅花园。不多时,有人通传,柳老爷正堂摆饭,请姑爷前去。
一家人围坐饭桌,说说笑笑,好不快活。柳老爷非常满意新姑爷,拍着李生肩膀,问他今后打算,是继续攻读,准备出仕,还是学习生意,准备经商。
李生回答:“一边读书,准备会试,一边经商,维持家计。”
柳老爷点了点头,向李生介绍起来,原来柳家乃是做南洋生意,庆国物产丰富,但对外贸易,却是政策不定,反反复复,一会要求片板不得下海,一会又开海疆奖贸易。阴晴难测。几番反复,正经商人都赔了老本,如今,柳家船行明面上只有一条船,来往南洋,实则藏着十数条商船,趁机走私。南洋贸易,凶险难测,既有飓风海啸,也有官兵海盗,虽然利润丰厚,但也风险十足。 前些时日,柳家独子,如玉兄长,锦云夫君,就死在南洋途中,只因走私火枪铜炮,去往北国,被官兵发现,双方驳火,终究船毁人亡。此事追究起来,乃是抄家灭门的大祸,幸好,长女如玉,愿效死力,色诱京师高官嫡子,暗中四处与人交合,以求怀孕,终于如愿。借此威胁京师高官,终于平了走私之事。京师高官严令,立刻堕胎嫁人,永世不得再见嫡子,否则,便要报复,这才有如玉着急寻嫁之事。本来打算,随便找个人家,哪知秀才求亲,又如此通达,如今看来,竟是良配。柳家老爷年纪渐大,南洋凶险,也不愿搏命。如今新婿前来,正是建功立业之际,有心把南洋之事,交给女婿,自己入个股,吃个花红。
李生岂有不愿,自然满口答应,柳老爷点名道路,如今南洋,以庆国生丝,陶瓷,茶叶等,最为畅销,尤其生丝,西洋之人,大宗采购,远渡重洋,去往新大陆,制成衣物,贩售各处,新大陆者,号称金山,盛产金银,去时满船生丝,回时满仓金银。西洋人,就用这些金银,换取庆国物产。
如今江南一代桑园,各有主人,背后都有南洋贸易。柳家手上有几座桑园,又与几家合作,控制了一定的份额。如玉小声说道:“这通府之家中,就有合作桑园主人,比如齐少爷,除了瓷场,也有不少桑园。”李生恍然大悟,怪不得如玉曲意逢迎,就是被肏的要死要活,也要伺候。
柳岳父想要与李生合作,以后由他去南洋。此买卖虽风险莫测,但却利润丰厚,见李生答应,自然高兴,当下。把女婢们卖身契和几间铺面的房契,统统送给李生。因生丝筹备,尚需时日,如玉趁机提出,让柳岳父先把船只交给李生,去东番岛行商,趁机练习经商。柳岳父满口应允,当即叫来船行管事,乃是柳家远亲,高掌柜前来,交办事宜。
李生趁机请教,去东番岛行商,适合贩运货品,柳岳父自然一一指点,大致也是瓷器,丝绸,大陆鲜货,正好柳家名下工坊所产,省去采购功夫。
一番商议,翁婿宴饮尽兴,李生带着如玉锦云,告辞回府。
过了几日,柳家传来消息,所有货品已经秘密上船,整装待发,只待李生前去。
如玉锦云央求李生,此去东番,兼去北方运粮,料想时日不短,求李生寻通府人家,前去寄府。 所谓寄府,就是前去同住,期间可替别家通府,交换淫肏。 如玉早有腹案,想去江阳林家,只说江阳一带,富庶繁华,通府之家颇多。前年通府之时,认得江阳林家大公子,肉棒雄奇,耐久勇猛,印象颇深。也曾邀约如玉,前去寄府,此番有了机会,便想和锦云,一起前去。
李生慷慨答应,次日去往月港,杨帆登船,出海而来,与港外船队会和,十几艘货船,一起驶往东番,李生第一次登船,处处新鲜,船上规矩众多,管理严格,操帆弄桨,见风使舵,学问颇多。
船行一昼夜,远远见到陆地,便是东番大岛,沿着海岸,行船半日,远远见到一座大港,繁华鼎盛,人口稠密。李生问身边高掌柜,高掌柜言道:“此处便是东番大港,名唤凤山,又叫打狗。”
进了港口,纳了海捐,才进了城内,只见城镇繁华,店铺林立。高掌柜介绍:“东番原属庆国,只因孤悬海外,常被海贼侵扰,不得已,只能裁撤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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