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依偎,她想要好好地记下他的温度,他的心跳,他的气味,他的存在。她颤抖的双手逐渐地滑落,最后垂放在她的双脚边。
苦不堪言的连结,痛不欲生的纠缠,悲愤欲绝的爱慕,甘之如飴的仰望。
「所以,松手的时机到了,李文沁。」哪怕只剩一丝理智,李琴璇也要让李文沁脱离这扭曲的关係,她绝对不能让他成为这份感情下的牺牲者。
「誒,李琴璇,哪怕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都不重要了。」就如同以往,他只要望她一眸,就能知道那潜藏在心底的悲痛。所以,他了解,也尝试着释怀,因为他是最了解她的痛的人。
「只要能终结你的悲痛来源,我都可以笑以待之,即便是封闭着段情感。」李文沁捨弃了姐弟的关係,放弃了家人的连结,只为了得到李琴璇的爱,但是此刻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因为只要能让她幸福地享受馀生,那么他欣然接受这项松手的提议。
“你的幸福,我很想给予,但是我貌似??给不起。”他苦笑得令她难捱。
轻触着彼此的唇瓣,不如雨珠,也不似水珠,但却宛如泪珠的百般惆悵。
“央求你的爱的我,被残忍的现实给侵蚀了,但是我庆幸着自己有被你所爱的机会,即便最终以缺憾落幕,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唸道。
「我不爱你了,李琴璇。」李文沁先是咬着牙,而后抬起了头,咧嘴而笑地对着李琴璇说道。誑言永远是让人挣扎了许久,才能不以为然地说出口,毕竟是与心意背道而驰。
“我爱你,爱到不能爱得地步。”
「谢谢你,弟弟。」有些爱,即便爱到悍然不顾,也终将无法持续,不过它们却深深地烙印在人们心中,毕竟痛得如此深刻且难以无视。
“对不起,李文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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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看似很漫长,但其实意外的??时光飞逝。
朋友,恋人,家人,现在这三种关係,都存在这清爽的空间中。
「陈维新,好了吗?」李文沁直接闯进了房间内。
「誒!再五分鐘!」陈维新酣睡的脸庞,深陷进松软的枕头中,一点也没有要从床上起身的意愿。这间卧室里,摆放着宽大的双人床,而除此之外还有两张简单的欧式单人椅,它们隔着一两步的间距,但是却恰巧的对望着。
「先跟你说,你再不起床,她就不会给你吃早餐了。」一把拉开卡在陈维新两角之间的羽绒被。
「什么!绝对不行,早餐可是很重要的!」比任何人都执着于三餐的陈维新,一听到李文沁的警告,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跟刚才赖在床上的慵懒模样截然不同。他蓬松的黑发微翘着,而半睡半醒的双眸,逐渐的恢復了平时的光辉。
“至少,维持着一种平凡的幸福。”李文沁望着陈维新疯狂奔下楼的身影,心中莫名的失落,但是庆幸与释怀却支撑着他。他将手中的羽绒被轻放在双人床上,不偏不倚的与那个她对视了,心中那封闭的悸动,依旧在难耐的挣扎着,但是他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所以必须露出笑容。
一个很爱他的女人,一个很爱她的男孩,一个很喜欢他的女孩,一个很重视他的男孩,一个很执着她的男人,一个很盲目追随他的女人,一个很欣然恋上她的男人。
每个人都在找着,一位能伴随馀生的另一人。
「你,什么时候才会放弃啊!」陈维新一手握着叉子,另一手握着筷子,他已经做好了随时开战的准备,甚至脸上还露出了必胜的自信。
「直到她说选择我。」霍骏昇耸耸肩的无视着,眼前如同小鬼般的陈维新。
「哼!她才不会选你!」陈维新咬了一口插在筷子上的肉丸。
门铃声突然响起,李文沁不以为然的穿过了平常的闹剧,来到了玄关门前,转开了门把,印入眼前的是杨瑀唯和鹿枫啟俩人。
「你们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李文沁惊呼的望着十指紧扣的俩人。虽然平时出现的时间点,就在这时候,但是今天似乎格外的早,所以他才不自觉的感到讶异。
「哎呀!霍组长也在啊!」杨瑀唯对着里头的霍骏昇挥了挥手,开朗的笑容显露在外,这令一旁的鹿枫啟也些吃味,因此她感觉到紧扣的手掌心被握了几下。杨瑀唯毕业后,就在犯罪组织里进修,而这几年,也成了霍骏昇底下的其中一名组员。
「吃醋了?」杨瑀唯抬头看着自己身旁,个头高大的鹿枫啟,她嘴角上昂的笑意,让鹿枫啟完全无法反驳,只是无语地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要不先回隔壁栋,不要在这里放闪。」李文沁指着门外的对栋透天,无语的思绪完全地在他的脸上呈现,毕竟他实在搞不懂这对晒恩爱的夫妻档。
笑声与喧哗瀰漫在室内的空气里。
「弟弟,快让他们进门来,差不多该吃早饭了。」以如往常的柔和嗓音,从宽敞的饭桌前传来,李琴璇排着眾人的碗筷,露出一抹幸福且韶秀的弯笑。
「李琴璇,霍大叔又想玩抢人游戏了!」陈维新站在李琴璇的身旁,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说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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