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手上还留有碎骨的触感,那柔软好摸的肌肤散发温热,歌利亚心中却冒出寒意。
但他没有任何胆怯,反而加重手上的力道,噗滋!脖子因集中压缩导致血管爆裂,鲜红的血水从他指缝中流出。
「等……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啦!」妮克丝焦急地伸出双手用力扯着歌利亚的右手。
听见这话,歌利亚捏得更紧,彷彿下一秒,妮克丝苍白的柔嫩肌肤就会像柠檬榨汁一样彻底被握烂。
「唉。」一声平淡地叹气,妮克丝举起左手的食指对准歌利亚的额头。
见状,一股难言的危机浮现出来,歌利亚右手猛地出力,但突如其来的睡意涌上,连抵挡的一丝反抗都尚未,整个人便向后倒下,呼呼大睡。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你还真的使劲,要不是我是死神就真的死了吧。」
食指轻划脖子,碎裂的脖子在一瞬间就痊癒,稍微轻扭活动一下,看着歌利亚的身躯,小小抱怨。
熟睡的歌利亚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过往。
小又宅的房间里头,一个蜷曲身子的小男孩,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客厅中传来一个男人酒醉的咆哮与扔掷东西的声音,偶尔会伴随妇女拼命压制的哭腔。
小男孩身旁睡着的两个姐姐都死命抱住他,好似这样就能不让他听见门外那令人鼻酸的打骂。
一阵推开房门的声音,男人半醉开灯,看见的就是两个女孩抱着一个躲在被子包得死紧的小男孩画面,见状,男人衝上前,用力地踩踏、踹踢着。
「老子的两个女儿都抱着你,你可真有本事啊,你这个只会吃的废物。」
在小男孩出生之前,男人早就在两个女儿身上发洩兽慾,就连小婴儿都有人下毒手,更何况是两、三岁的小女孩,关心的邻居都被打个半死不活,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在管他们家了。
「她们是我生的,老子要拿来[用]有什么不对。」
骨瘦如柴的虚弱身子很快便一块青一块紫,小男孩的下唇都被咬出齿痕与血跡,闷哼着承受,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哭或叫都只会换来残酷的折磨。
祈求、诅咒、反抗……结果不是自己就是亲姐姐、妈妈遭受虐待。
两个女孩看着爸爸不断践踏小男孩,眼睛通红,斗大的泪珠不停落下,但是她们只要袒护就会让他被更严重的毒打。
短暂的时间在这一刻就像被放大无数倍一样缓慢,男人越打越粗暴,什么难听的字眼都说了出来。
「不……不要再打了!」
最娇小的女孩,不顾姐姐的拉扯,飞扑过去,整个人抱住被子、抱住小男孩,怯懦地喊着。
「妈的小贱货,谁准你过来了。」
男人俯身,将女孩的头发用力扯拉起,女孩尖叫着,表情非常痛苦,但两手还是紧抓这被子。
「好阿,你要袒护这个小废物也可以,喂,把屁股抬高。」
男人充满酒气地味道喷吐在女孩脸上,引起一阵反胃,但她没有也不敢表现出来。男人半醉使得动作有些迟钝缓慢,好一会儿才将裤子脱下,拍拍女孩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
小男孩听见这话,激动地挣扎要离开被子,但女孩死命压住,低头小声说:「拜託,求你不要看……。」
声音有着痛楚、啜泣。
粗暴地扯下女孩的裤子,男人用手指胡乱弄个几下后,便挺起腰桿硬是插进去。
「啊……」男人、女孩的声音同时响起。
前者是兽慾得以发洩的活塞运动,后者是被强上硬是插进去的疼痛。
只隔一条被子听着姐姐近在咫尺的哭喊,还要勉强迎合男人说着淫言秽语,徬徨无助、无力的自己,活得卑微又可悲。
这之后,他有了将纸箱套头的习惯,也不确定开始的正确时间,或许是某次躲在里头没被男人发现,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会觉得里头的这一片漆黑的小世界是真正属于他的容身之处。
纸箱中的漆黑,没来由的让他想要放松,想永远沉睡下去……
一道阳光的光辉突然照耀在这个小世界,刺眼地使他睁不开眼睛,但是非常温暖,让他想贪求更多。
一脸渴求地高举右手,彷彿这样就可以握住那光辉的源头,温暖的太阳。
「不要走……」小男孩胆怯地大喊。
高举的右手被另外一隻苍白柔嫩的小手握住,温热的触感冲散他四肢的冰冷。
「乖,我会陪着你的。」甜美的声音充满着温柔。
这时的小男孩,笑得很开心。
眼睛缓缓张开,不知道睡了多久,但绝对是这几年来最好的一觉,头底的柔软枕头令他感到非常舒适。
「你醒啦?」
朦胧中,听见女生的声音,多年来杀手的反射神经让他立即睁眼。妮克丝的脸庞近在咫尺,微笑地看着他,胸部也刚好在正上方,代表刚刚觉得柔软是膝枕在妮克丝的大腿上。
「你……」歌利亚想起身,一隻柔软苍白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
「如果不想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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