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
薇拉终于对闻溯身上隔三差五就能闻到的信息素起了疑心,在某天从浴室里撞见她匆匆忙忙地出来时,瞥见她锁骨上杂乱的红肿痕迹,一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难怪你对谢景昭不感兴趣,原来是已经有伴侣了。”
自认为被闻溯瞒得团团转的薇拉掐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闻溯心虚地撇过脸去,比起让薇拉觉得自己是成人用品上瘾者,她还是宁愿默认这个。
出乎意料地,薇拉善解人意地没有问她关于“伴侣”本人的信息,只是眨眨眼狡黠地说过两天送你一份脱单礼物。
闻溯坐在地板上费力地划开下班后被塞给自己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袋子,不远处希尔正趴在床上翻她亲手编写的识字卡片。
很响的刺啦一声吓得他抬起头,茫然地看向发声源,闻溯正一手捂着脸,一手如同盖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压着那袋黑乎乎的东西,红晕从耳根处飙升。
意识到希尔正在看着自己,研究着自己难得一见的表情,她很快放下手,装作无事发生地清清嗓子说:“希尔做完今天的功课了吗?”
天真纯净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她,希尔意外地没有被她骗着转移注意力:“阿溯手上是什么?”
靠着她不懈的努力和希尔惊人的天赋,现在的他已经能够把比较短的一句话说顺,甚至学会了陈述句与疑问句等等句类的语气区别。
闻溯悄悄地把这袋东西往后移,顾左右而言他地避开他的提问:“等会我们点个小蛋糕吃好不好?”
最爱的蛋糕堵住了他坚持的询问,希尔意识到闻溯并不想告诉自己真相,于是撅撅嘴不再问,但余光偷偷地将她藏东西的动作都记了下来。
“不喜欢我的礼物吗?”
第二天薇拉问起时,怏怏的闻溯双手合十地向她请求:“以后送这种东西的时候提前和我说一声好不好?”
薇拉不满:“怎么了,又不是什么违禁物品,伴侣之间的小情趣而已。”
闻溯当然不能告诉她这种情趣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太超前了,一想到那个东西还留在家里她就浑身难受,总觉得会对孩子(希尔)影响不好。
“还是说你更喜欢黑色的?”薇拉揣度着她复杂的神情,撑着下巴说,“但是据我观察,亲爱的你更喜欢纯情的那一挂呀。”
她还没说几句就被闻溯迅速捂住了嘴,脸上可疑地浮粉色的女beta再也顾不了什么体面,冲她恼羞成怒地大声喊:“停止你的想象。”
薇拉一副懂了的表情朝她暧昧一笑。
好不容易在薇拉的注目下挨到下班,闻溯推开家门,决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份“礼物”还回去。
平日里跑过来迎接她的脚步声却没有了,闻溯弯腰把鞋子摆好,刚要喊希尔,目光一抬就怔住了。
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出错,那个端坐在床边、穿着有点眼熟的情趣女仆装的人,或许,可能是希尔。
秉承着用料越少做得越好的女仆装在他身上有些显小,勉强能把胸遮住的纯白嵌蕾丝的薄裙只穿到他的大腿根,当他站起时,摇曳的裙底白花花的风光一闪而过。
闻溯能做的就是紧急向后退了几步,贴上冰冷的门框。
“希尔?”
在灯下全身肌肤泛着奶油般柔光的oga一步步朝她走近。
“阿溯。”依旧是那样熟悉的嗓音,带着点羞怯地渴求般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不喜欢吗?”
扑在怀里被她下意识抱住的美人趴在她胸前抬起眼,蓝眸里水色潋滟,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
“你从哪找出来的?!”闻溯差点要眼一黑晕过去。
他双手绕着她的脖颈够上来,在她锁骨处一边喘息一边撒娇道:“希尔穿得不对吗?”
或许她会对他准确无误地穿好一套看起来难度不小的衣服赞赏几句,如果那不是情趣制服的话。
闻溯低头警告他的为所欲为:“你已经不在发情期了。”
“可是电视上说处理oga的情欲是主人的义务。”
他眼巴巴地望着闻溯,悄悄伸出舌尖在她的耳边色情地舔过。
大胆的引诱动作让闻溯硬了,拳头比中午冷掉的包子还硬——到底是哪个无良频道带坏了自家清清白白的小白菜!
她刚要纠正他们之间并不构成主仆关系,等不及的希尔伸手一拉,他们向后仰倒在床上,而后oga很快翻身坐在了她的腰上,把她钉在自己身下。
喉咙上缠着的长长的蕾丝绑带垂落在蝴蝶骨间,在光洁的后背上一抖一抖,白丝裹起的双腿缠住她的腰,抓着她的手从被勒出痕迹的大腿根滑入,她的指尖在大腿上擦过时,oga的身体颤抖起来,天鹅般白皙挺直的脖颈扬起,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细腻黏滑的触感让闻溯紧张地吞咽起口水,想把她的手抽出去或从他身下坐起来,但所有的想法都被炽热的吻堵在了嘴里。
希尔纠缠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的舌尖,然后把她的舌头卷入自己的口腔里,再也不肯放她离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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