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目光时,诡异地好像听懂了他在无言地表达想要舔干净的想法。
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比因为喷了廉价清新剂熏晕了店长而被他怒气冲冲地扣了月末补贴当精神损失费时还要痛。
“如果你真的舔了这个,”闻溯做不出任何表情,哪怕是愤怒或无力,语气也干瘪得像病入膏肓之人,“我一定会把你扔出去的,绝对。”她在“绝对”上加重了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回应她的是希尔蹭上来的脑袋,他没有被拒绝(自认为)地解决了性欲,单纯的脑子里纠结了一天感觉被遗弃了的哀伤,也因为她的安抚烟消云散,开始满足地在她的锁骨处又亲又咬。
无辜的美丽眼眸冲着她扑闪着,散发出足以迷倒万千alpha的神秘迷人而单纯天真的魅力,结合裸露在外的滴着水的性器,或许可以称之为纯欲。
闻溯偏开视线,盯着指尖干涸的粘稠的乳白色印记良久,一言不发地推开他,迟来的怒气让她急匆匆地开始翻箱倒柜,去找她藏好的抑制剂。
不要养发情期的宠物,她决定把这个惨痛教训纳入人生信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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