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谷见那破树树竟然敢打粑粑,立即张嘴往剑松喷出一口口水雨。
雨水刚刚靠近,就被阵法挡住。毒口水滑落在地面,顿时冒出一阵白烟,腐蚀出一个个窟窿。
米谷和粑粑一起游历,可谓见多识广,知道如何对付阵法。当下也不管,继续喷出口水,感觉还不够,就取出不死神幡,挥舞起来。刹那间,一阵毒雾从旗幡中飞出,往阵法扑去。
口水雨、毒雾,不断的侵蚀保护剑松的阵法,阵法逐渐减弱下来。
专心对付如剑雨般松针的公良片刻后才发现米谷的动作,连忙让她停下。这毕竟是凌云剑宗的地方,阵法又是为保护剑松而设,要是出什么事,到时候可不好交代。
米谷听到粑粑的话,这才收起不死神幡,不吐口水,但还是气呼呼的。这破树树竟然敢打粑粑,要不是粑粑不让她打它,她一定会好好教训它,就像教训擒龙猿一样。
擒龙猿莫名心中一凛,愈发小心起来。
经过昨天教训,它现在已经明白,头上这位是不好惹的主。
东皋君却不管米谷的动作,只是在旁边看着,好像这些都不是什么事似的。
氤氲剑势的凌厉松针片刻方歇。
公良的灵纹宝铠上,地面上,到处都落满了松针。
此时,他已经很靠近剑松,想着既然来了,是不是上树多采一点松针下来。只是此念方起,剑松就传来一股凛然剑意,似乎只要他敢上树,就会遭受无上剑气攻击。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但又是那么的清楚。
最终,他还是没有上去。
因为他想松针就这么厉害,剑松更不用说,再者一阵松针剑雨就刺破自己好不容易修成的护体玄莲和坚硬的灵纹宝铠。若是上去,恐怕后果难料。
所以,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捡起掉落在地面的松针后,他就离开了剑松。
来时有阵法保护难进,离开却轻松很多,根本没有阵法阻挠,直接出去就行。
米谷看到粑粑出来,立即飞过去,一脸正色的向粑粑说道:“粑粑,那树树坏坏,偶要打它。”
“算了,爸爸又没事。”公良摇了摇头,但心里却在流血。
虽然得到了一些氤氲剑势的松针,但他又不练剑,这东西对他根本没什么用。倒是灵纹宝铠比较有用,没想到却被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松针给刺出好多小洞。他一直以为灵纹宝铠十分坚硬,如今看来,也不怎么样嘛?看来回去又要请师兄帮忙修理了,真是倒霉。
“师兄,这东西怎么办?”公良拿出装了松针的袋子向东皋君问道。
东皋君看了一下,道:“我正好认识一个制作剑毫茶饮的人,走,带你去看看。”
说完,他就带着公良和米谷它们驾云而起,往凌云剑宗天剑山上的洞府飞去。
凌云剑宗的布局非常奇怪,宗主处理事物的地方在天剑山半山腰处,而上面却是一些弟子、长老等的洞府所在。当然,这些洞府也不是随随便便人就能进去,非对宗门有大功者不可进。可以说,这些洞府就是凌云剑宗对有功劳弟子长老的奖励。
不一会儿,东皋君就带着公良来到一处洞府。
这洞府景色绝佳,背靠高崖,边上有口小灵泉从高崖隙缝间缓缓流出。
泉边长着各种灵草,泉下是一小片梅林。
此时正是花开时节,那梅花恰似天上落下的云霞,在翠玉般绿叶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鲜艳娇美。一阵风吹来,朵朵梅花就像一只只花蝴蝶,扑打着翅膀,翩翩起舞,让人目不暇给,神迷意醉。
小梅林的旁边,坐落着一处竹屋,边上长着一丛胳膊粗细的雷纹竹。
竹屋往前是美不胜收的茫茫云海,往后是一片巍峨高耸的陡峭高崖,右边是有小泉流淌的小梅林,左边是挺拔修竹。很显然,竹屋主人盖屋子的时候很是耗费了一翻心思。
东皋君来到洞府,并不忙着进去,而是带着公良他们在外面高声叫道:“重丘兄可在?”
竹屋门缓缓打开,走出一名身材修长,高崖伟岸貌的中年男子,看着他,缓缓说道:“东皋君,你一向是无事不登门,今天怎么来了,莫非又想从我凌云剑宗带走几柄宝剑?”
东皋君看到他,这才带着公良它们降落在竹屋前,说道:“重丘兄说哪里话,难道我就不能来找你喝酒?”
“还是免了吧!谁不知道你东皋君的酒不好喝。”重丘灵鞠戏谑道。
“瞧你说的,我东皋是那种人吗?不过这次倒真不是来找你喝酒,我师弟刚刚得到一些松针,想请你帮忙炼制一点剑毫茶饮。”
“哦,拿来看看。”
东皋君就从公良手中拿过装着松针的袋子递了过去。
重丘灵鞠看了下,道:“现在采摘松针,其内蕴剑势尚未收敛,锋芒毕露,剑气凌厉,并不是制作茶饮的最好时机,但味道却是最好。不像冬雪时节的松针,生机内敛,外表干枯,除了平和剑势,一点味道也没有。”
“能制作茶饮吧!”东皋君问道。
“自然可行,但却必须花费一翻力气。你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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