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画家之争以握手言和告终,接下来又有两家上场,是公良上次见过的兵家刓隐,和另外一名法家中人。
“刓隐,今天是想论道,还是分个高下。”
法家中人子产左手按腰间长剑,右手抚着从帽子垂下的流苏问道。
“谁耐烦动嘴皮子,战!”刓隐举起长槊,直指法家子产。
“那就来吧!”
子产左按剑,右掐决,轻声喝道:“言出法随,禁行。”
刹那间,一道玄奥伟力,随他喝声罩住刓隐,让他动弹不得。刓隐心中微凛,没想到他一出手就是法家秘术,当下连忙双手持槊,用力往地一顿,喝道:“距湮。”
擂台顿时地面宛如龟裂,向四处延伸。
刹那间“嘭”的一声,罩在他身边的伟力炸开,一道宛如玻璃碎掉的声音响彻在擂台周围。
但仔细看,擂台却又安然无恙。
术法被破,子产往后退了几步。
刓隐趁机快步向前,持槊刺去。
子产不慌不忙,飞身而起,右掌从虚空往下按去,叱道:“敕令无极。”
一道无比璀璨的明光从他手中迸发出来,涵盖四野,辉耀而出,落向刓隐。
刓隐一见不好,身子连忙往后飞退,同时将长槊横于腕上,双手相合,交缠出无数印决,“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
瞬息间,一道厚实光罩将他罩在里面,明光飞来,却被光罩挡在外面,无法再进半步。
子产落下一见,立即上前将右手狠狠印在光罩之上。
“化性起伪。”
“嘭...”
一声巨响,光罩以子产手掌为中心,四裂开来。
“唔...”
刓隐胸中一阵涌动,只觉一股热血要从喉咙喷出来。生怕出丑,连忙吞下,身子往后飞退出一段距离。继而脚下一点,手持长槊,宛如一条狂龙,飞身往子产扑去。
狂龙狰狞,发出阵阵咆哮吼声,长槊上的坚刃在狂龙身体间若隐若现。
“嗯”
子产没想到此时此刻刓隐竟然还能还击,而且来势汹汹,竟然势不可挡之势。
当下连忙用左手抽出长剑,双手握住,输入真气,反身斩去。
随着真气输入,长剑上缭绕起一道炽白光芒,直斩长槊。
“铿”
顷刻间,两者交锋,刓隐身形一顿。
子产再次加力,手持长剑往前斩去。锋利的剑刃瞬间破开尖利长槊,将其一削为二。眼见就要斩到自己,刓隐连忙撤手往后退。子产迅疾追上,一剑按在他肩上。
“可服了?”子产问道
刓隐非常不高兴的说道:“一时得失而已,莫要太兴奋了。”
说完,他就收起被斩为两半的长槊,跳下擂台,分开人群走了。
子产笑了笑,也不以为意。将剑插回剑鞘,向擂台下观看的人拱了拱手,就离开擂台。
接下来又是两家坐而论道,公良听得蛋疼,就带着晏家三姐妹和米谷他们往下一处擂台走去。
此次诸子百家论道,来的人很多。若只设一个擂台,都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把道论完,所以百家中人一共在大夏繁华地带设了六个擂台。
走了一会儿,公良等人在一处擂台前停住。
上面是杂家和农家两家在论道,现在杂家正在说一些有关时令的东西。
“孟春之月,日在营室,昏参中,旦尾中。
其日甲乙,其帝太皞,其神句芒,其虫鳞,其音角,律中太蔟,其数八,其味酸,其臭膻,其祀户,祭先脾。
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獭祭鱼,候雁北。天子居青阳左个,乘鸾辂,驾苍龙,载青旗,衣青衣,服青玉,食麦与羊,其器疏以达......”
等杂家将自己学说七七八八说完,就轮到农家。
一名少年挽扶着一名老者走上前来。
老者不像杂家一般,一身青衣风流,而是一副朴实的老农打扮。
老者看了看台下众人,开口道:“老朽以为,食者民之本也,民者国之本也,国者君之本也。是以,贤者当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
听到老者说的几句话,坐在台上的杂家中人连忙坐好,仔细的倾听起来,好找漏洞反驳。
公良打了个哈欠,感觉好无聊,就想回去睡觉。
忽然,老者话风一转,道:“不过,今日老朽并不是来与诸位探讨我农家学说。我农家主张多做实事,少说空话。今日来此,是想将我农家新近研究出来的高产农作法传给大家。”
公良本来想走,听到有好戏看,就留了下来,在场的人有的也和他一样。
老者说完,转头往少年喝道:“痴儿,还不上前将为师传你的东西献出来给大家看。”
少年连忙走上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十米长、四米宽、半米深的木槽来。
木槽中装满了肥沃的泥土,站在擂台边上的人,都能闻到一股泥土的芬芳。
围观的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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