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他的死活,但不管如何,罔两部都是我莽牯附庸。若我莽牯部什么事都不做,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莽蛤往大焱部落精英扫了一眼,对坐在黑猛犸上的公良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来自祖地的族人吧!某莽牯部莽蛤,想向你请教一下。”
公良闻言傻眼,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了?
若说不关他的事却也不可能,因为一切都是黑猛犸惹出来的。
见他没反应,莽蛤轻蔑道:“若你怕的话,某可让你一下。”
大焱这边新晋精英们听到他的话,脸色顿时古怪起来。尤其是和公良一起打过猎的人,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公良对此人的自信感到无语,对怀中米谷说了些话,按捺了下蠢蠢欲动的小家伙,就从黑猛犸背上跳下去,朝那骑在紫虬朱蛤身上的莽蛤摆摆手道:“不用你让,下来吧!”
莽蛤见他空手,也放下兵器跳下坐骑,拽拽的来到他面前,说道:“某莽蛤是部落新晋精英第一名,你是第几名?”
“打就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公良懒得理他,大步向前,一记崩拳疾速刺出。
一步数米,瞬间来到莽蛤身前。
拳如奔雷,轰然声响。
莽蛤也不是傻子,看到公良拳势不凡,连忙将双手交叉在身前,挡住公良攻来的崩拳。但那从对方手上传来的气劲,却撞得他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击不成,公良将拳收回,右脚再次向前,至莽蛤身前时,猛然刺出完成蓄势的踏步崩拳。
这一式,威力惊人。
拳未至,声先动。
“嘭”的一声,如雷炸响。
莽蛤闻声色变,连忙运气于手,横陈在胸,誓要挡住公良这声势浩大的一拳,但随即一股如山重力汹涌撞来,身子再也承受不住,双脚离地而起,往后飞去。
这还是公良秉着同为上部的想法,只是借力将他打出去,要是直接将拳力打在他身上,估计早已经双手断折,吐血倒地了。
坐在紫虬朱蛤背上的莽牯部人却不是这样想法,看莽蛤被他打出去,纷纷跳下坐骑,举着兵器向公良杀来。大焱部精英一看不好,连忙催动坐骑来援。但比他们更快的是米谷,小家伙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欺负粑粑,咻的一下飞出去,喷吐出一口口水雨。
毒雨浇淋在莽牯部人身上,从毛孔钻入体内,一个个还未冲到公良身前,就纷纷倒地。
他们并没有死,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一动的抽搐着。
那不断抽搐的痛苦表情,看得人胆颤心惊。尤其是被米谷口水喷过的大焱人,更是感同身受的同情了躺在地上的莽牯人一把。
“你把他们怎么了?”莽蛤回来看到族人躺在地上,向公良质问道。
米谷很不喜欢这家伙,竟然敢打粑粑,嘴一张,就要吐他一脸口水。
公良一看,连忙捂住她的小嘴,轻声说道:“不要吐他。”
最主要的是莽牯人已经全被小家伙毒倒,要是没一个人留下来收拾残局,那怎么行。看到粑粑不让自己吐他口水,米谷狠狠的瞪了对面坏人一眼,就飞到粑粑肩膀坐着,一边还警惕的四处察看,还有没有人打粑粑。要是有,她一定用水水狠狠的吐他们。
莽蛤这时发现了米谷,想到天鸩人那诡异的用毒能力,吓得连忙往后退去。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暴喝,“谁在此地闹事?”
莽蛤听到声音,顿时飞快的抱起躺在地上的族人放在他们坐骑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好像刚才的事从未没发生过一般。
围观的人群也赶紧散去,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偷偷的看着。
公良看得奇怪不已。
马上,就见远处掠来一团红影。
等到近前,才发现那是一名脚踏红鸾,身着红衣的曼妙女子。看那衣着装扮,公良感觉有点眼熟,好像是女雀部的人。
曼妙女子来到莽蛤和公良决斗的地方,看了下,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闹事?”
四周悄无人声,没人应答。
女子却没就此放弃,对坐骑上的莽蛤问道:“你那些族人怎么回事?是被人打的吗?”
莽蛤一听,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是喝醉了,喝醉了。”
女子狐疑的望着被他放在坐骑上,不停抽搐的莽牯人,一脸不信。但人家既然这么说,她也没办法。瞧了瞧,确实是没人在这里闹事,就警告道:“在我巡察期间,不要让我看到有人在这里闹事。要是有人闹事被我发现,我会将他全身剥光,吊在城门外三天三夜,以示惩戒。”
旁边围观的人听到她的话,顿时感觉全身凉飕飕的。
神庙祭典将近,万部来朝。要是被剥光吊在树上,那一定会传遍大荒,成为各部酒余饭后的笑话。
女子又对莽蛤说道:“尤其是你们莽牯部的人,最喜欢惹是生非,最好不要让我看到。”
莽蛤连忙道:“怎么会?我们莽牯人是最安分守己的人,怎么可能喜欢惹是生非?你们一定是听错了。”
“哼...”
女子乜了他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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