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休看着眼前坐在梳妆台前,悠哉游哉涂着口红的女人,不禁开口调侃:“大小姐,你输了哦。”
祁荞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还在端详自己绝美脸庞上有什么瑕疵,无所谓地回答:“知道了。”
祁荞,祁氏独生女,父母感情和睦,没有豪门世家常见的龌龊事,从小到大都备受宠爱,说是公主也不为过。
而且,她的长相的确有受宠爱的资本。
许是祖上有着西班牙血统,祁荞从小就就长得明艳动人,五官深邃,皮肤白皙,浅棕色眼瞳像猫咪一样,圆溜溜的,很是可爱。
蒋子休见到祁荞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她。
他还记得那时候,祁荞刚刚三岁,整个人像个小熊一样,穿着毛茸茸的小外套,跌跌撞撞地雪地里跑着。
“啪唧”,摔倒在雪里,也不哭,傻傻地呵呵笑着。
蒋子休瞧见,觉得这个妹妹傻得很,但也还是认为祁荞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然后,他也跑了过去,“啪唧”,同样的位置,摔倒,朝着祁荞傻乎乎地笑着。
初见的最后,是两人被各自父母抱回家,换了身衣服。
自此,蒋子休的记忆里,就有了一个叫祁荞的妹妹。
他们从幼儿园到大学,全部同校。
蒋子休也见证了祁荞从天真可爱的小天使,变成了喜欢恶作剧的小恶魔。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以及第一次做爱,全部给了彼此。
曾经,蒋子休一直以为,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他们还没有更多的第一次。
但,赵榷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多年来的微妙平衡。
其实,连蒋子休自己都无法确定,和祁荞算是什么关系。
情侣?朋友?还是会上床的青梅竹马?
他和祁荞从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论过,他在害怕,害怕问出来之后,他们会变得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在祁荞问他:“你觉得我能不能在三个月内追到赵榷?”时,他的内心慌乱无比,说出的话却是:“小公主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了?”
祁荞说了什么?她说:“赵榷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追他?”蒋子休嘴上这样说,但实际想说的是,那就别追。
“因为有点无聊,而且赵榷长得帅。”
祁荞是个十足的颜控,对于丑的人,是一眼都不会多看。
从小到大,她没见过比她好看的,也没见过比蒋子休更帅的。
好不容易,在大学里碰到了和蒋子休性格、长相都截然不同的帅哥,还不得为这枯燥无味的生活增添点乐趣嘛。
“那要不我们打个赌好了,不然你追人没动力。”
祁荞饶有兴趣地看着蒋子休,问:“赌什么?”
“如果没追到人,你帮我口。”
祁荞皱了皱眉,双手抱胸恶狠狠地瞪着他。
蒋子休当然知道祁荞有轻微洁癖,他们做了那么多次爱,祁荞从不给他口,任由他怎么哄骗都不行。
他心虚地挠了挠鼻子,闷声说:“这不是赌注越大,越有趣嘛。”
“行,”祁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那如果我追到了,我想要今年香港拍卖会上的那对红宝石耳环。”
“成交。”蒋子休倒是答应得颇为爽快。
距离祁荞追求赵榷,刚好过去了三个月零一秒,蒋子休一刻也没耽误,就冲到了祁荞的住处。
“所以,小公主,什么时候兑现赌约?“
祁荞站起身,走到蒋子休的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轻轻一推,将人推到在化妆间的沙发上,单腿跪在蒋子休的胯间,用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性器,嘴巴滑过他的耳朵
“要不就现在?”
说罢,祁荞蹲下身,低头,用她的纤纤玉手解开蒋子休的皮带,指尖隔着内裤在性器上按压,看到湿润的痕迹后,抬头笑着说:“蒋子休,怎么我一碰,它就流水了呀?还有你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样,是不是从我浴室偷的呀?”
祁荞的小嘴一张一合,蒋子休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
“好厉害的一张嘴哦,不知道待会是不是也一样厉害。”
“哼。”
祁荞粗暴地扒下蒋子休的内裤,巨大的肉棒弹到她的脸上,她张着嘴,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舔。
“草。”蒋子休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祁荞粉嫩的丁香小舌,和他胯下那根东西形成对比,他怕祁荞还没开始,自己就已经泄了。
肉棒被祁荞塞进嘴里,她动作生涩地吞吐着,牙齿磕磕绊绊,弄得蒋子休有点疼,但蒋子休不敢说,说了就会被祁荞用眼神杀死,何况他还想着祁荞大发慈悲,再给他口呢。
蒋子休的手抚上祁荞的发顶,顺着往下,将几缕头发绕在指尖。
“含进去一点,乖宝。”
祁荞听了蒋子休的话,结果因为太深,发出一声呜咽。
蒋子休立刻将自己的肉棒从祁荞的嘴里抽出,用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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