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林枝看到于桉翻墙下来,被她逮个正着。
自从见了林采采后,近日他都有些奇怪,几乎每夜都要出去一次。
于桉:“去、去夜巡。”
她走上前,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随之轻蔑的笑意在眼眸里浮现,“只有东边的寝宫才有种栀子花,所以你”她用力拽起他的衣领,自嘲一笑:“你去了林采采那边。”
被识破后,他没有很惊讶,只是低着头连一句话都没有解释。
“还真是如此。”林枝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曾想他便不打自招了。
她松开衣领,语气里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意:“说说吧,你去那做什么了?”
自始至终他都不敢直视林枝,沉重脸轻描淡写一句,“请公主责罚。”
见他此番模样,林枝不由来得胸腔发闷,只能狠声警告他:“于桉,你是本宫的人,若是存有二心,本宫一定会杀了你。”
“是,在下记住了。”
林枝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不听话的人,折辱他的自尊才能让他永远听话,她训狗的手段可是很多人见识过的。
“将自己洗漱干净了来本宫寝殿。”
他再不从,也只能强忍着应好。
夜风拂过,门檐上的风铃吹得叮当响。
于桉穿一袭单薄的赤黑里衣推开了房门,内里只点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长长的影子落在地上。
走到屏风后面,只见林枝侧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的两点赤红若隐若现,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从裙摆下露出。
“桌上有瓶合欢散,你吃了它。”
他先是不解,而后还是照做,将合欢散吃了下去。
林枝倒是不急,继续指挥:“把衣服脱了,坐那椅子上。”
他动作很利落,等他脱完衣服坐上去后,林枝拿了条红绸带将他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绑完后她很满意地开始欣赏起来。
少年白净的脸上渐渐变红,胯间的肉棒也直直地挺了起来,看来药效发作得很快。
林枝拿来鸡毛掸子,开始从他胸前的乳珠摸起,软棉的毛带起阵阵酥痒引得他开始发抖。
“阿桉,舒服吗?”她边问掸子边下移,眼神蕴着潮涌在他胯间的硬物停留。
他开始微喘,抓着把手的手指攥得泛白。
掸子的毛一遍遍轻扫他那可怖的硬物,看着那处越发肿胀时,嘴角的笑意愈发收不住。
“唔”他不可抑制地发出闷哼,额间的汗珠忍得泪如雨下,整个人如溺在水中。
椅子被他蹭得摇摇晃晃,地板的摩擦声躁动不宁。
于桉眼角赤红,几欲要失控的模样,但奈何他挣脱不了束缚,反而被勒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看到他直挺挺有什么东西喷发而出时,林枝停下了手,把掸子扔在一边,故意吊着他,“你觉得你配让本宫肏你吗?”
甩下一句话,嫌恶地拍了拍他那高昂的硬物,随后继续躺在床上看他挣扎的模样。
她笑如邪魅,故意在他眼前解开了上衣,自己用手揉起了奶子。
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情欲在这一刻彻底泯灭了他仅存的理智,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他喉间发出:“求、求公主操我。”
“你说什么,本宫没听清。”
“操我,求公主操。”
林枝如愿以偿等到了这句话,她又一次走上前,岔开双腿坐在他胯上,她底下什么都没穿。
她摸了摸炙热的硬物,再挪着臀将它抵在肉缝,扭着腰慢慢磨了起来,把它当成了摩擦棒。
于桉靠近来想亲她的唇,她却把手指放进他嘴巴里,强硬地命令道:“舔!”学着性交的姿势捅着他的喉咙。
狠狠磨了几十下后,林枝一次就高潮,淫水打湿了肉棒,湿润的肉棒更添色气。
林枝再次停下,他积攒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深。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时,他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箍着她的腰不让她下来。
只听他沙哑道:“公主,操我!”这冒着欲火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
她早就料到,以他的武功区区束缚算什么,就等着他这副可怜兮兮降低底线求操的模样。
还未等她吱声,他就把快要爆炸的硬物对准穴口捅了进去,咬着牙,再一口气捅进最深处。
就是这个感觉。
林枝头皮一下发麻了起来,他开始一前一后地狠肏着小穴,失了理智的他几乎用尽全力在撞击。
两具交媾的酮体在激烈摇晃,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晃到重影,分不清彼此。
太深了,她感觉要被捅烂。
于桉情不自禁地开始啃咬她的锁骨,腰部依旧在狠狠发力,椅子太小不够伸展动作,他直接抱起边走边操。
想不到,合欢散这么厉害,平时百般撩拨都没有起不来性致的人,一下就将他点着了。
他将林枝抵在门上,掐着她的腰,肉棒深深贯穿花穴致使淫水直流。
守在门外的宫人感觉门在激烈晃动,又听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