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有配戴过。
后来她也就懒得照顾这位的感受了。
“跟我去个地方?”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他给她开车门。
钟哥的车子在后面,理智告诉她,应该所开他的手回家,他破坏掉了她今晚的加班,不能再让他打乱自己的节奏 。
下意识的,她又知道,他说的这个地方可能对他来说很重要。
最后由着她扶着自个的腰坐上他这辆大而拉风的jeep,给钟哥发了条信,让他先回家。
关徐行的车开的极快,车子一路上了北四环,往昌平方向开去。
“你要出城?”
“反正不会把你卖了!”
“我明天一早要上班,你要是敢乱来,看我饶不饶了你。”菲菲微开窗,凉嗖嗖的在耳边过,很快城市的灯光越来越稀少。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她知道他这个人很疯,就怕他干出离谱的事。
好在车子从五环下去,他们到了一家颇为私秘的疗养院。
瞬间她懂了,心猛的一跳。
进去时,里面安安静静,负责接待的护士看到关徐行时,脸色不太自然:“她已经睡了。”
“看一眼就走。”关徐行声音很沉。
护士显然不敢拒绝她,一路领他们穿过一个大大的院子,进入到一栋小白楼里。
廖枚就住在这里,她极瘦极瘦,哪怕睡在被单内,也能看出纤瘦的身影。她头发细长干枯,脸色惨白,睡着时眉头紧紧锁着,下颧骨几乎都陷进去,人蜷缩着,这是缺失安全感的表现。
无论小时候对廖枚的记忆,还是妈妈对她的追思和遗憾,菲菲都没办法将那位叱咤风云的传奇女性跟眼前这个脆弱不安的女人重合在一起。
关徐行目不转看着床上的女人:“我也只能在她睡着时,来看看她。
菲菲心脏阵阵紧缩,下意识的回握住他握住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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