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什么?
秦梵拧起秀气的眉,没听懂他话中意思。
有保镖开路,秦梵即便是没有遮挡,也不怕被人看到。
毕竟谢砚礼身边这些保镖都是训练有序的,说是路上一个人生物都没有,那绝对连隻蚊子都看不见。
中午十二点整,秦梵与谢砚礼准时出现在粤菜馆。
粤菜馆大厅内的沙发组。
秦梵看到婆婆正在和一个年轻女人闲聊,对方穿着浅蓝色小v领衬衣配黑色褶皱包臀裙,端庄大方,面对谢夫人,谈吐自若。一颦一笑都像是丈量过,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名媛闺秀。
秦梵脚步停住时,顺便也把谢砚礼带得停了。
谢砚礼侧眸看她:“不走?”
秦梵没搭理他,目光直直的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女人对女人,都是敏锐的。
尤其是秦梵看到了对方手腕上那串细细的黑色佛珠,更是确定了她的身份。
程熹。
程熹也循着目光望过来,那张淡雅面容带着浅笑,朝着他们礼貌颌首。
随后跟谢夫人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先去上楼去。
秦梵扯着谢砚礼的袖口,幽幽地问了句:“我跟她,谁好看?”
“……”
谢砚礼垂眸看着自己被弄皱的衬衣袖口,再看谢太太那双充满了危险的眼眸,“你说谁?”
“你没看到?”你的白月光啊朋友!
偏偏秦梵还真的没有从谢砚礼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中看到半分糊弄。
他是真没看到。
啧。
秦梵突然就开心了,哼笑着亲手给他抚平被自己抓皱的袖口:“算你识相。”
谢总神色自若感受着谢太太飞快转变的情绪。
十分钟后,包厢内。
秦梵看着坐在对面严肃的公公,以及知性优雅的婆婆,忍不住在桌子地下攥紧了谢砚礼的衣袖。
示意他说句话啊。
不知道冷场了吗。
谢砚礼没开口,倒是谢夫人温和道:“刚才碰到了程熹,她下个月就要跟裴家大儿子订婚,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
订婚?
秦梵下意识看向谢砚礼。
谢砚礼坐得四平八稳,还有兴致给谢父泡茶。
秦梵很快反应过来,狗男人是指望不上了,她无辜地望着婆婆:“妈,我跟程小姐没有交集。”
“要不您问问砚礼。”
把锅甩给谢砚礼。
谢砚礼扫了她一眼,语调很淡:“今天是家庭聚餐。”
意思明显:不要聊无关紧要的人。
谢夫人被自家儿子噎了一下。
“那好,我们聊聊家庭问题,你们两个结婚也快要三年了,我孙子孙女呢?”
秦梵刚喝了一口水。
多年的礼仪修养让她克制住没喷出来,“……”
谢砚礼依旧面色平静:“没时间。”
“你忙到连跟妻子同房的时间都没有?”谢夫人脸上的温和消失,看向秦梵,语气认真道:
“梵梵,妈是律师,你知道的吗,如果男方长时间不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与责任,你是可以起诉他的。”
离开uv商厦,才将将下午两点,是阳光最耀眼的时刻。
秦梵想到刚才母子对峙的画面,忍不住侧眸看向坐在旁边的男人,他若无其事地回望过来。
透过车窗的光线微暗,奈何谢砚礼骨相过分清隽秀逸,眼神一如既往冷冷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谢太太,我好看?”
秦梵回过神来,无言以对。
果然,长相再瑰丽俊美,一张嘴还是狗男人。
“你哪里是我不能看的。”秦梵双手环臂,傲娇地哼了声,“再惹我不高兴,小心起诉你。”
谢砚礼抓重点的能力能强,顿时了然:“原来谢太太看我是……”
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在求欢。”
“我求你个……”秦梵耳畔麻酥酥了一瞬,直到她听清楚男人话中意思,乌黑眼眸顿时转为不可置信,望着谢砚礼差点骂出来。
幸好及时克制住了,让自己保持淑女微笑,“你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的。”
她这张清纯仙女脸上到底哪点写着欲、求、不、满,让他产生这种误解。
谢砚礼重新靠回椅背,不笑时,眉眼疏疏冷冷,宛如神佛睥睨众生,完全看不出他能说出‘求欢’这种话。
他就顶着这张无情无欲的面容不疾不徐道:“难道不是这段时间我没履行身为丈夫让妻子身心愉悦的义务,才会让谢太太不满,因此起诉我。”
“嗯,是我的过失。”
秦梵心累地倒向车窗方向,脸颊贴着玻璃,面无表情道:“不,是我的过失。”
仙女就不该下凡。
秦梵坐不住,没几分钟,便主动跟前排肩膀绷紧的温秘书聊天:“你上司在公司也这样?”
温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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