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加掩饰,傅厉森被盯得浑身酥麻,忍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走到慕舟面前:“真的嫌我老了?”
他靠近说话时喜欢低语,声音比平时更有磁性,弄得慕舟耳根烧起来:“没、没有……”
“我只是年龄比你大。”傅厉森开始推销自己,“每天都会锻炼,体力还行,耐力也可以。”
怎么就说到体力了……慕舟被他说得眼眶都开始热起来,出神间就感觉被紧紧抱在怀里了,他快呼吸不过来,“干、干什么?”
“想亲你。”
傅厉森那么冷淡的一张脸,却说出这么直白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慕舟心头麻酥酥的,等反应过来时,傅厉森的唇齿已经开始碰他的脖子和耳垂。
那一块皮肤很敏感,被这么吸着,慕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亲完后,他被紧紧抱在怀里,晕晕乎乎地想,傅厉森好会亲啊,亲得好舒服,可惜以后没有了。
希望他下一个男朋友也这么会亲。
慕舟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十几个小时,正好第二天早上到吉威思。
傅厉森中午从公司回来,跟他一起吃了饭,又送他去了机场。一路上,男人没说多少话,却一直紧紧握着慕舟的手。
连中途他下来买个水都要一起跟着,惹得便利店的店员一直看着他们。
很快就要过安检,慕舟起身推箱子:“好了,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嗯。”傅厉森帮他拉好外套拉链,整理衣领,憋了一路的话终于说出口,“好好照顾自己,也别因为画画就顾不上吃饭。”
这些话平时慕舟平时都听腻了,可大概是别离的伤感让他觉得,傅厉森格外可靠。他拍了拍对方的手臂:“我会的。”
“你的画室我会通风,玫瑰花也会去照顾。所以——”傅厉森捏了捏他的脸颊,“安心比赛吧,我的小画家。”
慕舟一愣。
他伸手,轻轻抱住了傅厉森。
谢谢。他的心里道。
慕舟睡眠好,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大部分都是在睡觉,偶尔戴着耳机听听歌。等落地到达后,他走出机场,看着吉威思市晴朗的蓝天,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正点开傅厉森微信汇报行程顺便把照片发过去的时候,慕舟突然反应过来,这好像成了他潜意识里会做的事情。
这样不好。
慕舟抿唇退出微信,点开了通讯录。
比赛方会在比赛开始的前两日派专用车在机场接人,邮件里也发了联系方式,也可以自行坐车去比赛地点,吉威思整体不大,无论怎么样都很方便。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男性的声音,一口流利的英文。
慕舟能听懂,自己会一些简单的口语,交流总体来说不是问题。他按照对方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来接他们的中型巴士。
车跟前站着个很高的年轻帅哥,脸庞深邃,眼珠碧蓝,头髮是金灿灿的卷发,带着点混血感。他看见慕舟,大方地打招呼:“嗨,你是来自中国的zhou吗?”
慕舟愣了下:“是,你知道我吗?”
“我也负责一部分报名表,上面有你的照片。”男生衝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起来格外阳光。他指了指胸口的工作牌:“我叫joe,中文名……暂时还没有。”
说完,又拎过慕舟的箱子:“车上还有座位,再等个人,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对方的热情缓解了慕舟的疲惫:“谢谢。”
joe看了他一眼:“不客气,你的手机好像一直在震。”
慕舟这才感觉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来一看,是傅厉森打来的。
不过周围这么吵,joe竟然连这点震动声都能听到,真是厉害。慕舟转过身,接通。
傅厉森打电话过来也是为了确认慕舟有没有安全到达,他没有收到对方消息,心里一直牵挂着,此时听到对方的声音才放下心来。
慕舟简单跟他说了两句:“我要出发了,等到地方再和你说。”
傅厉森“嗯”了声,等着慕舟挂断,结果就从听筒那边传来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中文听起来不太流利:“嗨,zhou,我已经帮你放好箱子了,是你的男朋友在查岗吗?”
傅厉森心中警铃大响。
怎么是个人就要觊觎他老婆?!
刚见面还不认识就喊什么“舟”,要不要脸?他都喊“粥粥”!
更可怕的是,他听见慕舟用清甜的声音回答:“不是哦。”
傅厉森这么忙,怎么可能会查岗呢?他只是怕自己走丢了。
慕舟挂了电话,joe已经收回视线,笑嘻嘻道:“可以上车了。”
“嗯,谢谢。”车上人不多,大家刚下飞机都在闭目养神。慕舟放轻了脚步,走到一个空位坐下。
不一会儿,车缓缓启动,慕舟闭上眼睛假寐,旁边突然有个声音:“要不要眼罩?”
慕舟睁眼,发现是joe,手里正拿着个一次性眼罩。
他以为大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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