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觉得自己没画好，想要回来，重新换个礼物。
但对方说什么也不给了。
闹钟打断了慕舟的思绪，他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到取礼服的点了。于是便给粉丝们说了拜拜，匆忙下线了。
也没看到粉丝们刷爆的“老婆有喜欢的人了呜呜呜”的满屏弹幕。
礼服店在市中心，开车要半小时，慕舟上了车后，从小冰箱里拿出来一小块蛋糕。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家里比较宽敞的商务车里都放了小冰箱，里面还都备好了零食。
慕舟早已习惯，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吃完还没到达目的地，慕舟无聊刷起了手机，发现那位榜一大哥给他发了私信。
榜一大哥平时话少钱多，喜欢砸钱但也从来没私底下找他聊过。
所以慕舟看到的时候还是挺意外的，他点开——
【你这边能定製画吗？】
慕舟他并不缺钱，画画从来都很随性，也没接过商单。不过这位榜一经常在直播间投烟花，还是粉丝，慕舟不好拒绝。
【你想画什么类型呢？】
用户571293：【结婚照。】
慕舟想了想：【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画，不用钱，直接送你。】
慕舟：【你可以发一下结婚照吗？】
用户571293：【还没拍。】
用户571293：【对象老跟别的男人出去，没时间拍。】
慕舟：“……”
这是他可以听的？
涉及到对方私事，慕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道：【那等您拍好了，发给我就好。】
用户571293：【如果你这段时间画了其他人像，能发给我看一下吗？】
这点要求并不过分，反正慕舟画完都是会传到微博上，他觉得对方应该不玩微博：【可以的。】
用户571293：【嗯。】
之后对方没再说什么。
慕舟摁灭手机，靠在车座角落里。
人物画啊……他也想画，但也确实是一个短板。
不过他总有天会克服。
另一边，傅厉森盯着对话框。
私信完慕舟后，他好像比之前更加落寞了。
慕舟这几天都没怎么正眼看他，一忙起来也没以前黏人了。他这个丈夫只能在直播间里放放烟花才能得到妻子的关注。
只是……慕舟说隻给重要的人画像。
慕舟从没给他画过。
可慕舟给其他人画过。
是陆维知吗？还是说，还有其他什么人？
直播间里，粉丝们只知道“名草有主”的存在，他这个正派丈夫连个鬼影都没有。
慕舟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结婚了？
还是说，他是慕舟无奈之下的选择？
傅厉森呼吸停滞，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去了休息室里。
他紧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的人。
视线一寸寸地仔细观察。
片刻，他在自己右脸上发现了一颗很小的痣。
他记得陆维知脸上也有一颗痣。
在眉毛下面。
快到店里的时候，慕舟手机突然连续响了七八下。
不知道的以为手机中病毒了。
慕舟没什么群，慕父慕母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直接打电话，不会连续发这么多条消息。
他打开，结果竟然是傅厉森发来的。
还是七八张自拍？？？
慕舟：“？”
他承认，傅厉森的外貌条件确实很优越，站在人堆里是格外拔群的，不然也不会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可……傅厉森并不是个自恋的人。
而且平日很少拍照，更不要说自拍了。
这是……被盗号了？
可这个拍照角度，画面之近，也不像是别人能操作的。
慕舟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正好到了店门口，他没回復，直接下了车。
结果过了两分钟，傅厉森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我要去点脸上的痣。】
慕舟：“？？？”
傅厉森脸上有痣吗？
慕舟不理解，停下脚步，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就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喂。”
慕舟松了口气。
好险，没被人盗号。
这种又冷又沉的嗓音是傅厉森的精髓，一般人学不来。
里面的店员正好也看到了慕舟，微笑迎接：“慕舟先生，你来了。”
慕母是这家店的老常客了，以前慕舟陪着逛街的时候也一起跟着，店员自然认识他。
慕舟朝店员笑了笑，没再耽误时间：“没事，我要挂了。”
傅厉森：“？？？”
“等会儿——你又——”
后半句完全淹没在一片“嘟嘟嘟”声里。
傅厉森：“……”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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