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哪里敢说,她从头到尾就是馋她哥这副温润恪欲的样子。
虽说这冤家小时候老作弄她,但记得他自打开始蹿个儿的年纪,就已然被教导得温润有礼,待人待物都恪守规矩,俊秀非凡。
那时她就觉得这小子前途不错,但碍于血缘,她也还算有分寸。
直到他和自己告白前夕,她都浑然不知他的心思,可见其平时有多守规矩,憋得住事儿。
遥想当时她还乐呵着,以为自己春天来了。
结果这畜生自打第一次还算矜持后,之后可以说就是如狼似虎,人前人后,不和她贴着好像会浑身发痒一样。一点不见当初那冷漠样。
可把清策折腾得累死,好像绑了个连体婴似的。
拘着她这倒还是其次,最怕是他一日比一日疯,眼睛里好像全然没了他自己,甚至会因为她去迁怒别人。
清策后来好多次后悔,自己当时或许就不该同意,一己私欲,反而是毁了这样一个光芒万丈的少年。
但现时今日可不同了,几天不见,她好似看到自己那个清俊禁欲的哥哥回来了。
这哪儿还能忍住,去他的车子马子劳什子,她上面下面口水流的都快滴下来了,还管得了别的?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清策一刻不歇,又回去找清权的嘴唇,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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