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清策在边上时不时串两句。这事儿总算清楚了。
原来白穗一直看不上吴刚那不值钱的样子,又脾气爽直(碎月和清策一致认为是暴躁,但白穗不理他两)。
所以总是在吴刚面前嘴欠,还老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作样膈应吴刚。让他几次三番在嫦娥面前丢大脸。
使他积怨已久,又碍于打不过,就只好默默憋着。
恰巧这日吴刚又在嫦娥面前吃了瘪,一人倚在桂花树下借酒浇愁。
却看见白穗被嫦娥叫到月宫谈事,路过桂花树
想起平日多受这死兔子的憋屈气,就恶向胆边生,赶忙叫住白穗,说是请他陪他喝碗 。
白穗虽然嘴欠,但又不是针对他,故而也不知道吴刚的怨气这般大,再加上吴刚说这是他珍藏多年的好酒,埋在桂花树至今,芳香扑鼻。
这宅了几千年的傻兔子哪见过这阵仗,自然就欣然答应了。
接下来就是可想而知了,白穗第一次喝酒,没两碗就倒了。吴刚脑子不清醒,一不做二不休。一脚把他踹下了凡。
赶巧此时嫦娥久不见白穗,出来寻找,偶遇这惊心动魄的一脚。脑子里霎时就是大大一个问号。
“?……??……???”
只见自己找了半天的白兔子在空中翻转着就跌下去。
而瘫着的吴刚则是帅气地收回自己的那条大伸着的腿。飞速摆了个poss,又开始试图对着自己发骚了。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怕是现在他两还在打吧,也不知道吴刚的酒被打醒没。”碎月拍了拍白穗气绷着的肩膀,笑得超大声。
“反正你的是醒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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