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祁钦的呼吸逐渐粗重,那种呼吸频率,很……性感。
这对祁钦来说,只是一次十分平常的偶尔自我慰藉,没有观众,没有享受,只有任务式的纾解。快感也是有的,但中途的过程太漫长,真正产生释放的松懈感,更多只在最后那个瞬间。
他对此并不热衷。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祁钦在完成任务一样自慰,唯一的观众暂时没有解读出这个信息。
季贻注视着他的动作,直到最后射精,她一时间脑海里只浮现这几个词。
很大,粉的,持久,射很多。
以及,他打手枪,确实也挺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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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钦要去西州两天,季贻用手表给老大发了信息请教,她是不是不用跟着一起去,是不是交给那边的同事接管。
汪承颐让她少做梦,多做事。
于是季贻也得跟着出差。
祁钦分到的双人房,室友是姜嘉存。
平常季贻犯困的时候,要么靠在飘窗那儿合会儿眼,要么在祁钦的书桌前趴着将就一下,到后面变成驾轻就熟睡在他床的另一半空的地方,反正不会被发现,何况她是压着被子睡,不怎么会发生尴尬的事。
而今天,两张单人床都挺小,躺下一个人就差不多够了,唯一的桌子被姜嘉存用来写题,直到过了十二点,祁钦只坐在床上看了会儿资料书,早早睡下。
季贻的困劲儿上来,没地儿去,又不想睡在姜嘉存那张床上,见祁钦平躺着,旁边还有一点富余。
想到他平时睡相还算老实,季贻小心翼翼躺上去,但只能侧着身子,但凡想摊开舒服点睡就会很容易掉下去。
季贻没多想,闭上眼睛就睡觉,耳边只有隐约的写字声,以及祁钦的呼吸。
翌日一早,祁钦睁眼,只见姜嘉存还在书桌前坐着。
“没睡?”
“睡了,刚起来没多久,”姜嘉存说,这时见祁钦边捏着肩膀边转着脖子,便问,“落枕了吗?”
祁钦皱着眉:“好像是鬼压床了,没事。”
他坐到床沿,穿鞋下床。
身后,看不见的季贻四肢舒展,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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