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宽解道。
“怎的没事,你手臂上都是口子,快快随我去包扎。”
齐尔伤的比她还重,在马车里唐湘之却紧着她用药,她抽回手道:“烦请唐公子先为小尔包扎上药,他伤的比我重。”
闻言唐湘之睫毛颤动,将她的手拉回,难堪冷声道:“临清以为我是冷血无情的人么?绯鹤已为他用上好的伤药,即使伤痕多,也无需我也去罢?”
他即使心中对齐尔颇有微词,可齐尔毕竟舍身为她,他又怎会狭隘如此。
被呛声的许临清只好转了话题,尴尬道:“不是叫你莫要出来吗?”
“方才战斗激烈,我知自己无力自保,不愿拖累你们才躲在马车里。可我不愿你认为我是贪生怕死之徒,听打斗声歇就赶忙拿了药跑来了。”
他一番真情剖白,本想得到她的温言,却只听得到一句:“不错,还算聪明。”
唐湘之常年稳固在上扬弧度的嘴角僵硬垂落,差点维持不了温雅的谦谦君子形象。不过还好,自己出现的及时,仇子玉没有机会与她相谈。若说他最忌惮的便是年少时与许临清最相熟的仇子玉,也许那时情窦初开的许临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也许她刻意压制着悸动。但作为旁观者的他,很明显能感受到少女对仇子玉和对其他人是全然不同的。她的捉弄、在意、故意毒舌,其实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喜欢。
即使仇子玉现在已然成婚,若二人再有交集,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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