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这张床上都格外地想她,想她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他的床单,想他们的第一次,她主动脱了他的裤子爬上他的身体四处点火。
“机票酒店搞定了吗?”迟樱搂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住他的腰,像只树懒一样巴在他身上。
“嗯,我做好了攻略存在手机里了。”他放低了声音,眼神热烈。
她掰着手指头算这三周:“这周出去玩,下周过年,我得回去三天,初一晚上回来,再下周学习加补作业。”
“这个寒假能有你陪着真好。”他埋在她颈窝满足地喟叹。
迟樱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她说:“等高考后我们在大学旁边租套房,可以天天住一起。”
“干嘛租呢,我在a市有房子。”他抬起头,伸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
她点点头:“那正好。”
聂桓吻她的耳骨,声音低哑:“我想做了。”
“天还没黑呢。”
“拉上窗帘就黑了。”
她笑了笑:“那先洗澡,然后做。”
打浴室出来回到床上,两具赤身裸体的年轻身躯火热地交缠在一起,做好了保护措施便尽情埋入情欲的浪流里。
他们从傍晚做到真的天黑,他总共拆了四只套。
他不断地告诉她:“我爱你。”
但她只是嗯嗯几声,却没有说她也爱他。
躺在床上,他不禁问着怀里的她:“你爱我吗?”
迟樱盖着他的衬衫,正犯困,慵懒地回答:“不爱。”
他立马慌乱起来,紧紧扣住腰上她的手,“不是开玩笑,认真的。”
“认真的,我不爱你。”
她浅浅地回握住他,脑袋在他臂湾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那我们这难道是在过家家吗?你和我在交往,还织围巾给我,和我约会那么多次,亲了抱了也做爱了,怎么能说不爱我呢?”
聂桓好像陷入迷惘,他理不清只能焦灼地凌乱。
“是你……太好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入睡。
他不甘地继续问:“那喜欢呢?就没有一点点喜欢吗?”
“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你骗我。”
她忽然从鼻子里哼哼地笑了两声。
等了几秒她没有说话,聂桓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忽然睁大眼深深望着他,开口:“我不爱你,但是我却很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结婚,然后一直相伴到死去。”
“奇怪吧,”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残忍,还拉着他手捂在左胸,“你吻我的时候,我从来没心动过。”
聂桓颓然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艰难吞咽着她给他的可怜和悲惨,仍然对她说出来的每个字不愿去信,“你不是说我们要普通的相爱吗?相爱是互相爱啊……”
她淡淡地微笑:“是啊,我明明那么说了,但是还是感觉不到对你的任何有关爱的情感。”
他瞳孔骤缩。
那是他梦里的她说的,她为什么知道?
迟樱看他震惊的样子不由得也愣了愣,“你反应怎么这么大,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动心的。”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那句话,那是我梦里的你说过的。”聂桓只觉得思绪混乱无比。
这下轮到她瞪大双眼了,良久才喃喃道:“原来你没有那些记忆,那你为什么想也不想就答应我做我男朋友?”
“什么记忆?”他愈发摸不清现实,“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一直在爱你。”
“就是你……”迟樱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摸着下巴眯起眸子作沉思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他笃定:“我们之前一定认识。”
而且他们之间远不止认识。
“太不公平了,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可你却忘了。”迟樱不满地皱眉看着他。
聂桓面容是如此脆弱、难过而无力,他说:”我会反复梦到你跳崖自杀,其他的记忆我却没有。”
“我们之前是恋人吗?”
她想了想,头顶狐狸耳朵不禁晃了晃,干脆再刺激刺激他好了,于是把他那些所作所为告诉了他。
聂桓听了却根本没有回忆起任何有关的画面,不禁有些头疼,他靠在她肩侧,坦言:“听起来我就是个人渣,但我为什么没有罪恶感,反而觉得……很兴奋。”
“你就是这样的人渣啊,只不过这次我提前把握主动权了而已,如果我没有找你,你肯定也会做出这种事的。”
她对他已是十分了解,直接挑明了说。
她挑眉看他:“你见到我第一面想的是什么?”
聂桓面对她便身心赤裸,乖乖地说:“我想操你。”
“从前你把我绑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一个字不差。”她颇为感慨,这可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再多给我讲讲好吗,我们的从前。”他期盼地凝睇她淡然的双眸。
讲什么,讲他如何在床上欺负她?
“以后再说,我困了要睡一会,你去把我行李收拾好。”她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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