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镜面反射出倩丽的人影,温楠对镜仔细地在唇上涂抹淡粉色的口红。
不小心涂出了边界,她用手抹掉,放在水龙头下,感应出水。
办公室内有独立的卫生间,温楠挤出一点洗手液。
男人从背后相拥,大手覆盖,十指相交。
洗手液突然变得黏腻,彼此嫩滑的肌肤挫磨,谢砚清神情极为认真地搓洗温楠手上每一处污渍。
冰凉的水渍打在手上不知为何会变得滚烫,男人呼吸在她颈边,一阵阵地凑近。
温楠躲了一下:“今天脖子上的咬痕被看见了。”
谢砚清闻言停住,视线慢慢往上。
“那亲亲总没事了。”
随即贴附。
唇齿交融,男人含着她半唇,撕咬柔软,舌尖探进,勾着她纠缠。
温楠双手洗净,被绕在男人腰后,她抓紧谢砚清的上衣,小心地回应。
男人勾着她后颈,头紧紧往下贴,深深地覆盖,忘情地拥吻。
两人彼此依偎,从相互试探到交融以沫,四眸虽闭,但满心都是。
这般宁静,偏却有人打扰。
“陆小姐!陆小姐你不能进去!”
张特助嘶声力竭地呼喊,手脚并用都想拦住陆漾。
“陆小姐,您不能进去啊!”
陆漾生气极了,但还是端着娇娇小姐的架子:“我爹地说阿清哥哥和我有婚约,我怎么就不能见他了!”
张特助思索着,斟酌话语:“谢总正接待别的客人,您现在去会打扰到他们。”
陆漾冷笑:“我可不信,现在不是午休吗,阿清哥哥肯定是一个人!”
忍耐到极限,陆漾再也憋不住,猛着劲儿推开门。
室内空旷。
谢砚清一个人背靠座椅,双手交持在桌。
陆漾兴师问罪般望向一旁的张特助,瞪大了涂满色彩的眼。
她略微傲气:“你可以出去了,张特助。”
张特助起先不动,转而望向谢砚清,见他示意,自己才离开。
陆漾挺着腰,缓缓走到堆满文件的桌子旁,单手撑在上面,挺出胸前圆润的轮廓。
“阿清哥哥,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呀?”
谢砚清从容:“确实和你父亲有段时间没见了。”
陆漾好似不满意他的回答,皱起眉撒娇:“人家说的是我,不是我爹地!”
“陆小姐,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他用着公式化般淡漠的口吻:“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午休了。”
说完,男人好似觉得坐得不舒适,动了动。
“我今晚想请你吃饭!”
陆漾有些急切,还没说完整:“我,还有我爹地想请你吃饭,是关于投资商的事啦。”
陆漾努力睁大双眼,露出可爱地祈求:“你肯定会来的,对吗?”
谢砚清突然弯下腰,头好似痛苦地垂下。
陆漾连忙想凑近查看,却被男人制止在原地。
“阿清哥哥,你没事吧?”
谢砚清又再次皱眉,低声叫出,他努力直起身子,缓了口气:“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会回复你父亲的。”
陆漾依旧放心不下,看着他痛苦,好似自己也跟着心疼,她软着语气:“阿清哥哥,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她本能地想上前,却被男人骤然发出的巨响吓得呆在原地。
“出去!!!”
“别让我说第叁遍。”
陆漾直到走出办公室,脑子都还在发懵。
印象里,阿清哥哥和她交谈时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没有一刻像是刚才那番,完全脱离清静随和的性子。
她有些难过,眼眶泛起红润,止不住地泪流。
眼前冒出一张洁白的纸和一只干净的手,但她却没有接过。
张特助有些尴尬地一直举着手臂。
陆漾看到他,瞬间支楞起来,双手小心地贴着眼睑抹掉泪珠,没刮花妆容,挺着头洋洋洒洒地离开。
-
“你干嘛吼你的娇娇未婚妻。”温楠梳理自己微微杂乱的秀发,对着他问。
起先是被陆漾的生猛吓到,慌不择乱地躲在谢砚清的书桌下。
听着他们聊天,心里闷堵得慌,温楠气不过,又不能出去,就掐着男人裤管里的小腿肉出气。
阿清哥哥?
那个称谓原来不止她一个人独有。
温楠盯着谢砚清下身的硕大部位,缓缓靠近,卓然呼气,然后闷进去一口咬住。
男人手捂住下体,面上显出疼痛,另一只拉着她不放。
“她心里怎样想我,我不在意。”
他捏了捏女人手里的软肉,语气可怜地哀求:“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楠甩开他,漠然开口:“我和你没有关系,我生什么气。”
说完这番话,空气忽至地沉闷良久。
“怎么没关系?”
谢砚清质问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同吃、同睡、同做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