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腿就废了。
李睿笃定了她不会这样做,语气软趴趴的说:“所以,宝宝你就赏个面子,跟我组个队行不行。”
迟孟撇清关系,“别喊我宝宝,我们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
李睿依着她,“行,听你的。”
如此一来,两个人组了队,迟孟心里清楚自己是被迫跟他一个队的。
李睿坐在垫子上,迟孟双手按压着他的腿,想起了些什么事情,大胆地说,“那俩男的是不是你叫来欺负我的,如果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她惹不起他,受个委屈道个歉总该行吧,够让步了。
他自嘲一笑,辩解道:“我都叫你宝宝了,你觉得我会叫人欺负你?我他妈有病吧。”
“说不定你还真有病。”迟孟想起上一次跟他做爱的时候,他还不是一口一个宝宝的喊着,最后往她背后捅了一刀,多么无情,多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老子给你发誓。”见她不信,李睿举起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要是我骗了你,我直接阳萎,再以后都不能插入你的逼。”
听他这么口无遮拦的说话,迟孟急了,他不要面子,她还要呢,“你疯了吧,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污言秽语。”
李睿很认真,“那你还怀疑我?”
“不怀疑了。”
一个男生,都发这么毒的誓言了,在这件事上她对他的可信度增了不少。
—
按照以前,季宴礼会在放学的那一刻,在她教室外等她出来,然后他们会一起走出校园,之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但现在已经放学几分钟了,迟孟在走廊上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就跑去他的班上问其他同学看到过季宴礼没有。
同学收拾着书包,说没看见。
从他的班级出来,迟孟站在走廊里从书包内把手机拿了出来,跟季宴礼发了几条消息,发的内容差不多一个意思,问他在哪儿。
对方一直没回,直到她的后背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她回头看,视线恰好落在了他拿着绷带沾满鲜血的双手上。
她心里咕噔一下,抬眼往上看,对上了李睿投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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