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废物,他能看出来这帐上有哪里不对?
简直可笑!
所以,赵理事长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满文接过文件,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
好半晌,他放下文件,抬头看向赵理事长,语调有些低沉,“赵理事长,你觉得这个帐单有问题吗?”
“当然是没有问题的,”赵理事长接着道:“总统先生您放心,近些年来咱们满星国风调雨顺国泰平安,国库一直非常充盈。”
“真的没有问题吗?”满文抬头看向赵理事长。
不知怎地,听到这句话,赵理事长居然有点心虚。
满文这是是什么意思?
难道满文发现什么了?
不。
不会的。
就满文这种什么都不会的纨绔,他能看懂什么?
估计就是在吓唬他。
满文虽然没什么脑子,但是站在满文身后的却哥哥都是大佬,这些话肯定都是那些人教满文的。
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
怎么可能!
赵理事长看向满文,毫不心虚的道:“如果真有问题的话,您会看不出来吗?”
满文点点头。
见满文这样,赵理事长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他就知道满文这个废物是在诓他。
赵理事长接着道:“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满文没说话。
满文连个帐单都看不懂,赵理事长自然没必要把他放在眼底,接着道:“总统先生要是没其它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啪!
就在此时,本捏在满文手中的文件,被砸在地上。
“赵善东,你真以为我是死的吗?”
赵理事长脸上有冷汗冒出。
满文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看出些什么了?
不。
没有。
赵理事长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满文,“总统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满文重新拿出一本帐单,“你过来给我解释下,这几处的亏空去哪儿了?真以为弄出一本新帐单来,就能瞒天过海?!私挪公款,赵善东,你好大的胆子!”
听到这话,赵理事长浑身血液倒流,浑身都在发抖。
怎、怎么会这样!
满文是怎么看出来的?
扑通!
赵理事长直接跪在地上,脸上惨白的一片,“总统先生我承认,我全都承认,是我鬼迷心窍平,请您从新发落!”
“说,你还有哪些同伙。”满文坐下来,松了松领带。
“没有,没有同伙,”赵理事长一边擦着额边的冷汗,一边道:“从头到尾就我一个人。”
满文点点头,“好,就你一个人是吧?”
“是。”赵理事长很坚定的道。
事已至此,他当然不能把同伙交代出来。
若是交代出来的话,那他就完了!
“好,很好,”满文解开袖扣,“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赵理事长你应该还有个女儿吧。你一大把年纪了,活着死了对你来说是无所谓,可你女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不会希望看到她出事吧?”
此言一出,赵理事长的神色瞬间就变了,抬头看向满文,“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满文接着道:“私挪公款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你肯把同伙交代出来将功抵过,至少不会影响到你女儿!”
赵理事长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满文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道:“既然没有同伙,那我只能公事公办了。来人!”
这话音刚落,立即有人从门外走进来,“总统先生!”
满文接着道:“赵善东私挪公”
这句话还没说完,赵善东就道:“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
女儿就是赵善东的命根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儿受到伤害。
为了女儿,他可以付出一切!
满文低眸看了赵善东一眼,而后挥挥手。
站在赵善东身后的警卫立即退了出去。
满文扔给赵善东一支笔和一张纸,“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部写在这上面。”
赵善东捡起纸笔。
另一边。
岑少卿和叶灼手牵手走在川流不息的街头。
这里是总盟国的主街道,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尤其繁华。
可就是这般繁华的景象,都成了两人的背景板,不动声色中已然成了这座城市中最养眼的风景线。
“我这边的事情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这两天就能回去。”岑少卿薄唇轻启,“你看后天行吗?”
“后天可能不行,再等等。”叶灼道。
岑少卿问道:“满文的事情还没处理好?”
“嗯。”叶灼微微颔首。
她也不想插手管满家的事情,可满文毕竟是她的亲弟弟,更何况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满文都是个合格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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