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他知道,徐超男这回是认真的了,她这是要逼他们上绝路啊。
“徐超男,你究竟还是不是人!”徐母怒吼。
徐父看着徐超男的背影,眼底皆是阴狠的神色,须臾他眯了眯眼睛,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纵身而起!
既然徐超男六亲不认,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徐超男能在商场打拚这么多年,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立即有保镖从身后衝出来,一脚踢开徐父手中的花瓶。
砰!
花瓶碎片落了一地。
徐超男转头看向被踢倒在地上的徐父,眼底全是很冷的神色,“徐占鳌,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跟你计较了,没想到,你居然想要了我的命!”
“你什么意思?”徐父抬头看着徐超男,眼底全是讽刺的神色,“我做什么了?徐超男,我拿你当最亲的妹妹,徐家上上下下的事情,都由你一个人做主,甚至想把唯一的女儿过继给你!可你呢!你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徐超男,你没有良心!你该死!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妹妹养哥哥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可徐超男,居然想抛弃他们!
徐超男究竟还是不是人!
徐超男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每谈一次男朋友,就会黄掉的真正原因吗?徐占鳌,我之所以什么都不说,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而是因为我看在你是我哥哥的原因上!”
徐超男已经四十二岁,可她依旧是单身。
一方面是徐超男无所谓婚姻,另一方面则是哥哥嫂嫂的功劳。
毕竟她是徐家的摇钱树,她要是嫁人了,以后徐占鳌夫妇要怎么生活?
所以,只要她谈一次恋爱,徐占鳌两口子就会想方设法的破坏。
时间长了,徐超男便也就失去了谈恋爱的兴趣。
闻言,徐父直接就愣住了。
他没想到,徐超男什么都知道。
她只是不说而已。
原来,他们才是那个跳梁小丑。
徐占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徐超男接着道:“我发现我就是对你们太纵容了,所以你们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的压榨她。
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她对哥哥嫂嫂百般纵容。
可最后呢?
她换来了什么?
简直可笑!
下一秒,徐父直接哭出声,抱着徐超男的大腿道:“超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太自私来了!哥哥以后不会了,请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他知道,这回不能在硬气下去了。
他必须要讨好徐超男。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徐超男肯定会原谅他的,要不然,徐超男也不会纵容他们这么多年。
徐母也赶紧出声,“还有我!超男,嫂嫂也跟你认错了,以前都是我们对不住你,超男,你就原谅我和你哥吧!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家人啊!”
“没机会了。”徐超男抽出自己的腿,“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自为之吧。”
语落,徐超男直接离开。
“超男!”徐父对着徐超男的背影嘶吼,“妹妹!”
这一次,徐超男走的决绝,连头都没有回。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超男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带着签证和护照,开始了一场全球旅游。
而徐家父母就惨了。
他们以前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现在,只能被迫搬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他们打了无数次电话给徐超男,可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长越国。
秋笛再次打开禁闭室的大门。
里面充满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衣灵半死不活的趴在透明的玻璃墙上,看到有人进来,用力的抬了下眼皮。
是叶灼来救它了吗?
不
不是。
看到来人是秋笛,衣灵又耷拉下眼皮。
“衣灵,时至今日,你应该想清楚了吧?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只有我才能成就你,才能给你一条活路。”
叶灼已死,以后,她才是长越国唯一的救世主。
“我不怕死,”衣灵的声音非常虚弱,“坏女人,想干什么尽管来吧?只要我不死,我相信,总有一天,叶小姐会来救我的。”
“叶灼已经化成灰了。”秋笛勾了勾唇角。
“没有!”听到这句话,衣灵奋力的挥起翅膀,直直地撞在玻璃墙上,在玻璃墙上撞出一个血印,“叶小姐不会死的!它会来救我的!一定!”
没死。
叶灼没死。
叶灼那么厉害,单挑九足兽,连虫族都要忌惮她三分。
这种人,怎么会死在一场实验中?
不。
不会的。
它不相信。
衣灵紧紧咬着牙,“叶小姐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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