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他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叶、叶小姐现在在哪里?”这一刻,吴家国的声音都是逗得。
从业这么长时间,吴家国从未有过这么慌的时候。
很慌。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办。
钱友龙也没比吴家国好到哪里去,接着道:“她现在还在我这边。您、您快过来一趟吧!”
“好的,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之后,吴家国就匆匆赶过去。
半个小时后,吴家国达到目的地。
此时此刻,吴家国脸上已经看不到半点领导的架势,甚至有些狼狈不堪。
钱友龙站在门口等他,见他过来,立即迎上去,“吴厅长您可来了!叶小姐已经在等着您了!”
吴家国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跟上钱友龙的脚步。
叶灼还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边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吴家国深吸一口气,走到叶灼身边,“叶小姐。”
叶灼淡淡抬眸,“吴家国是吧?”
“是,我是。”吴家国连连点头。
叶灼接着道:“吴厅长真是好大的官威。”
叶灼的声音很淡,可每一个字都化成千斤巨石,沉沉地压在吴家国身上,让他喘不过气,难以呼吸。
此时此刻,吴家国已经在心里把邹斐斐这两母女问候了千八百遍。
如果不是因为邹斐斐的话,他根本不会处在这般水深火热的境地中。
“叶小姐,您、您、您误会了,我、我”吴家国紧张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好了。
叶灼微微抬眸,“结巴什么!给邹氏母女撑腰的时候,就没想到现在?”
吴家国几乎站不稳了。
边上的钱友龙也是一样。
不过,他的情况稍微要比吴家国好一些,毕竟,他也只是听吴家国的吩咐。
其他事情跟他无关!
“叶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吴家国扑通一声,接着跪倒在地上,“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叶小姐!”
叶灼的眼底没什么神色。
她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圣母。
吴家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机会是不可能有机会的了!
“叶小姐!”就在这时,门外又有一名身穿製服的高大男人走过来。
叶灼微微起身,“来了。”
男人笑着道:“接到您的电话我就来了,真是抱歉,让您受委屈了。”
“没事。”语落,叶灼的视线从吴家国身上划过,接着道:“处理一下。”
“好的,一切交黑我。”
叶灼微微颔首,站起来,往外走去。
身材高大的男人朝钱友龙使了个眼色,钱友龙立即会意,紧接着道:“叶小姐,我送您。”
“不用。”叶灼语调清冷。
钱友龙隻好停止脚步,往回走去。
叶灼不在。
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吴家国瘫软在地上,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难受的不行。
他哪里知道,一件小事,会牵扯出这么大的麻烦。
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呢?
另一边。
叶灼驱车来到考场门口。
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到了没多久,就到了考试结束的时间。
考生们从里面走出来。
一个个青春靓丽的脸上,或笑、或哭、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便能看得出来,今年的考卷的难度程度。
叶灼淡淡椅在车边。
林莎莎小跑着从里面出来,“灼灼!”
“莎莎姐。”
林莎莎关心的道:“怎么样?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放心吧,没有。”叶灼道。
“那就好。”
邹斐斐刚走出校园,就看到这么一幕。
那、那是叶灼跟林莎莎?
怎么会呢?
吴家国明明就答应了她,要处理她们俩的。
难道是吴家国忘记了?
邹斐斐紧紧蹙着眉,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邹母,“妈,我干爹是怎么回事啊?他不是都答应了我,要处理叶灼跟林莎莎的吗?为什么她们俩现在还好好的出现在考场门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邹母也非常惊讶,“斐斐,你先别着急,我打电话过去问问。”
挂了电话之后,邹母立即拨电话给吴家国。
电话那边很快就通了,可吴家国却迟迟不接。
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要知道,平常她打电话给吴家国,吴家国都是秒接的。
今天是怎么回事?
邹母又重新拨打了一次。
那边还是没接。
难道是去开会了?
挂了电话之后,邹母又给吴家国的办公室打电话。
办公室的电话倒是很快就通了。
“你好,我找吴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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