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草包、废物、丑女、几乎成了叶灼的专属标签。
可叶灼真是那样的吗?
根本不是!
叶灼不但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反而非常优秀,由此可见,有的时候,传言就是无风起浪,黑白颠倒。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周湘抬头看向周进北,接着道:“进北,祸从口出,那个时候,咱们都还小,你今天知道的一切都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爸从商这么多年,外面有很多眼红他的人,万一是那些人想挑拨离间呢?”
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会遭到眼红和妒忌。
周家的生意做的很大,周进北又是富甲一方的权贵,她是岑家的主母,周家在当地是显赫人家。
地位显赫的时候被人污蔑,也非常正常。
说到这里,周湘叹了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妈走的早,咱们就剩下这么一个爸了,他今年已经七十多了,你觉得他还能活多少年?十年?二十年?我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不要做出伤害爸爸,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吴兰走的太早了,如果不是靠照片的话,周湘几乎想不起来她的样子。
周湘之所以对周作龙和谢晚秋那么好,其实也是为了弥补不能孝敬吴兰的遗憾。
她就这么一个爸了,她实在是做不出来伤害周作龙的事情来。
说到这里,周湘顿了顿,接着道:“进北,谢晚秋虽然不是我们的亲妈,但她来咱们家也这么多年了,她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算你不能把她当亲妈看待,至少也别那么仇视她。放下意见,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好吗?”
和气生财。
家和万事兴。
这些古语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周湘不想看到父不父,子不子的场面。
谢晚秋虽然在他们小时候,对他们并不好,但她对周作龙却是非常好的。
三十多年,将近四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周湘是真的希望看到周进北对谢晚秋放下成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合家团圆。
“姐,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咱妈的死因,不想为她正名,不想给她讨回公道吗?那可是咱们的亲妈!谢晚秋,谢晚秋算个什么东西?”周进北的眼眶有些微红,“如果咱妈在地底下知道,你对杀母仇人这么好的话,她肯定会寒心的!”
杀母仇人?
这句话听得周湘浑身一震,头皮发麻。
“进北,口说无凭,警察定罪还得讲究证据,你一直说咱妈的死跟谢晚秋有关系,那你有证据吗?”
周进北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封,“这就是证据。”
周湘接过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张泛黄的信纸,信纸很明显是被水浸湿过,字迹被晕染的模糊的一片,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这是什么?“周湘好奇的问道。
周进北道:“这是咱妈留下的遗书。”
“遗书?”
周进北点点头。
周湘蹙眉,“可这上面什么也看不到。”
说起这个,周进北也是愁眉不展,“遗书被水浸湿过,所以字迹都看不清了,我找过很多专家向修覆信件,但都没有结果。但我相信,妈卧轨的原因,一定清清楚楚的都写在了遗书上。”
这封遗书是周进北无意间在吴兰的遗物中找到的。
可能是周作龙没想到吴兰会留下一封遗书吧,所以就把吴兰的遗物随意的放在一边。
可惜,周进北在找到遗书的时候,遗书已经被水浸湿了。
年幼的周进北虽然看不清遗书上的字,但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封遗书肯定不简单,所以就留到了现在。
这些年来,周进北一直在寻找可以修复遗书的人。
因此飞了好几个国家,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目前欸有这项技术。
目前,遗书原件正在一个专家的手里,专家正在寻找攻克的办法。
周湘放下遗书,“进北,我知道你一直对妈的死耿耿于怀,可事情已经发的生了,我们活着的人,只能向前看!你不能凭着一封看不到字迹的遗书,就断定妈的死和爸他们有关系,这对他们不公平。”
在遗书没有被修復出来之前,这一切都只是周进北的猜测而已。
周湘是个很谨慎的人。
所谓,良言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
她不想因为一封什么也看不到的遗书,就误会谢晚秋和周作龙,造成无法修复的局面。
周进北叹了口气,“姐,你还是老样子。咱妈跟你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周湘竟然一点都没变。
幸好岑少卿没有随了周湘的性子。
现在的周湘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修复遗书。
周湘伸手拍了拍周进北的手,“进北,是你太固执了。其实,人活的简单一点更幸福。”
周进北就是想太多,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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