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桦恨席穆文。
可她有什么资格恨席穆文?
毕竟,小半月的失踪跟席穆文没有半点关係。
也不知道叶琅桦在怪席穆文什么。
她是小半月的母亲,看好孩子是她的责任。
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她有什么资格怪席穆文?
自己没看好孩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把责任往席穆文身上推。
这就有点不要脸了!
不但不要脸,还无耻至极。
要说对不起,也是叶琅桦对不起席穆文。
当年。
但凡叶家老爷子对席穆文好一点,席穆文也不会下手那么狠。
上门女婿就不是人了?
这叶琅桦跟死去的叶老爷子一个德行。
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对叶琅桦这么好,可叶琅桦却什么都不对她说,防她跟防贼一样。
想到这里,席薇月眼底闪过一道不快,稍纵即逝。
琅姨没说话。
她跟席穆文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她现在谁都不恨,隻恨自己当年识人不清,没有吧叶老爷子的话听进去。
如果她把叶老爷子的话听进去了,不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席薇月嘆了口气,半蹲下来双手握着琅姨的手,哽咽着嗓子道:「婶婶,您就原谅我爸好不好?您别看他过的那么风光,那只是表面风光而已,这个中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琅姨转头看向席薇月。
席薇月长得很像小半月,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神态,最起码有八分像,看着席薇月这张脸,琅姨彷佛看到了长大后小半月。
缓了缓,琅姨接着道:「薇月,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转移话题。
叶琅桦这就是在转移话题!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叶琅桦到底想怎么样?
叶半月已经死了。
难道叶琅桦还想让席穆文抵命吗?
更何况,这件事和席穆文一点关係都没有。
也不知道席穆文年轻的时候,怎么会看上叶琅桦这种人!
席薇月压下心底的不快,点点头道:「好啊!我想吃婶婶您亲手煮的阳春麵。」
琅姨笑着:「这个简单,那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嗯。」席薇月点点头。
琅姨转身往厨房走去。
席薇月跟上去道:「婶婶我去给您帮忙。」
琅姨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那就辛苦您了婶婶。」
「一碗面而已,这有什么好辛苦的?」
席薇月看着琅姨的背影,眯了眯眼睛,眼底全是阴狠的神色。
她特地来给叶半月过生日。
可叶琅桦呢?
不仅不领情,还甩脸色给她看。
明明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可叶琅桦却抛之脑后,隻记得那个已经死掉的叶半月!
死掉的人已经死了。
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怪不得叶半月死了。
像叶琅桦这种人註定绝后!她註定孤寡一生!
席薇月握了握拳头。
她看过叶半月小时候的照片,自然也知道,她长得有里两三分像叶半月。
叶半月死了。
她又那么像叶半月,只要她用点手段,就一定可以让叶琅桦相信她的。
以后她就是叶琅桦唯一的继承人,叶琅桦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谁也别想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叶琅桦这个没良心的死老太婆,等她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之后,一定要让叶琅桦好看!
叶琅桦现在有多得意。
以后就会有多后悔!
等着吧!
席薇月看着琅姨消失的方向,眼底全是坚定的神色。
虽然叶琅桦现在还不肯跟她说半点关于顺羲财团和藏宝图的事情,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叶琅桦会心甘情愿的跟他说的。
厨房里。
琅姨忙着给席薇月煮麵条,锅里正熬着高汤,只要烫一把青菜,一小把细面,再添点酱油和葱花,一碗阳春麵就做好了。
曾几何时,叶琅桦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自从小半月消失之后,她便从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什么都会的琅姨了。
小半月失踪后,叶琅桦一夜白头。
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绝望。
想死又不敢。
活着又要面对痛苦。
琅姨低头洗青菜。
滴答——
一滴泪水落在清水里,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小梅走过来道:「琅姨,您在给薇月小姐煮麵条吗?」
「嗯。」琅姨点点头,「薇月说她想吃阳春麵?」
「阳春麵?」小梅皱了皱眉,过生日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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