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什么办法,你跟妈说一下?」
席薇月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道微光,「办法倒也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坚持,就一定可以让她把那个秘密说出来的!要不然,我这些年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为了让叶琅桦说出那个秘密,席薇月已经坚持了十几年。
她从七岁那年就学着怎么讨好叶琅桦。
为了讨好叶琅桦。
她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兴趣爱好,活成了另外一个人。
小半月喜欢铃兰花,她也跟着喜欢铃兰花,小半月喜欢吃甜的,她也跟着吃甜的
就连她的名字也是因为小半月。
让她就这么放弃,席薇月也不甘心。
见席薇月这样,杨娇笑着道:「嗯,妈相信你。」
席薇月确实很优秀。
年不过二十三岁的她,目前已经研究生毕业,在金融界已经有了自己的成就。
比大多数豪门子弟都要优秀很多。
因此,席薇月也一直都是杨娇心头的傲点。
席穆文转头看向杨娇,「李医生那边最近有没有跟你聊过天?」
「聊过。」杨娇点点头。
李医生是专门负责叶琅桦身体的医生。
叶琅桦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如今叶琅桦突然转性,让席穆文也有点担心叶琅桦是不是大限将至了。
叶琅桦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最关键的是叶琅桦身上的秘密。
如果叶琅桦把那个秘密说出来的话,谁还会在乎她的死活?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叶琅桦一直死守着那个秘密,半个字都不肯说。
万一叶琅桦真的把那个秘密带到土里去了,怎么办?
杨娇摇摇头,「李医生没说她的身体最近有什么异常。」
「那是怎么回事?」席穆文愁眉紧锁,接着转头看向席薇月,「薇月,下半夜你再过来看看她。」
今天是过年。
也是叶琅桦心理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如果有个人能来安慰叶琅桦的话,肯定能让叶琅桦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好的。」席薇月点点头。
另一边。
叶灼和岑少卿还在后山看烟火。
岑少卿准备了很多烟火,除了有字幕的以外,还有其他形状的。
天女散花、大鹏腾空、和平鸽、龙飞凤舞。
叶灼前世生活的那个世界,因为环境污染的严重,烟花早就不允许生产了,年也早就没有年味,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真实又漂亮的烟火。
鼻腔间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火药味。
岑少卿微微低眉看着她,伸手轻轻拂去她头髮上的白色雪花。
那些雪花落在她的头髮上。
颈脖间,鼻子上,甚至殷红的唇瓣上。
岑少卿喉结微动。
有种要吃掉她唇瓣上的雪花的衝动。
「灼灼。」岑少卿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哑。
「嗯。」叶灼微微抬眸。
岑少卿低头,就这么薄唇就这么印上了她的红唇,炙热的掌心贴上她的纤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力气之大。
彷佛要将她融入骨血之中一样。
这一瞬间。
耳边的烟花声、风声、雪声、全部变成虚无。
叶灼有些懵。
此时,她鼻腔里儘是檀香,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表面斯文的男人,此时像极了蛰伏已久的巨兽,薄唇四处惹火,攻城夺池。
最后,红唇上的雪花,也不知是吞入了谁的腹中。
好半晌。
大约五分钟左右。
岑少卿才移开唇,气息不稳地停在叶灼的耳畔,「领导,还满意吗?」
「能别说话吗?」前世今生的叶灼都没经历过这些。
这是第一次。
偏偏岑少卿还要问出来。
叶灼从来都不知道。
清冷又禁慾的岑少卿,还有这样的一面。
简直就是流氓!
这说出去谁信?
岑少卿轻笑一声,用大衣把叶灼包裹起来。
叶灼被这人包裹在怀里,被一层暖意紧紧的包围着,一呼一吸间儘是专属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很快便到了下半夜。
席薇月再次来到叶琅桦住的院子里,「婶婶。」
「怎么了?」叶琅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婶婶,您饿不饿?我让厨房炖了燕窝,您要不要喝点?」
叶琅桦接着道:「不用了,我不饿,薇月你回去吧。」
席薇月面色不变,柔声道:「婶婶,我已经端过来了,您多多少少喝一点不是?」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开了。
吱呀——
见此,席薇月眼前一亮,立即走上前,「婶婶。」
叶琅桦脸上没什么笑意,「进来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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