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欢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薄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有没?有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么?”
温棠欢顿时石化。
不是吧?
不可能吧?
他飞快地感受了一下,虽然经历只有刚穿书的?那天晚上,他知?道后续不会有那么折腾,但也不应该是像现?在这么……
额,这么紧致?
……我在胡扯什么啊!
“想什么呢。”薄妄施施然地向他解释,“三次是你不是我。”
“……”
看着薄妄轻描淡写,却意味深长的?眼?神,温棠欢的?脸像是在微波炉里?转了一圈。
“你,你是不是每次节目录製的?时候,都?,都?要……”他恼得已经不会骂人了,只能用眼?睛干巴巴地瞪他。
偏偏薄妄享受他的?眼?神,似是为了更方便他的?视线,还将手撑在身边往他更进一步。
松散的?衬衣半开?,带出了半片锁骨,温棠欢就?这么看到上面那个很浅的?牙印。
他呆滞地盯着那一处。
这什么?
蚊子咬的??
薄妄随着他的?视线低头,才?发现?这里?留了个血痂,失笑:“嗯,昨天晚上你生气了,啃的?。”
温棠欢难以置信:“我?”
“对啊,因?为你说?我总这么干,是变态。”薄妄抬手压住了衣领,听着似埋怨,却仿佛在展示某种荣誉勋章,“说?对变态就?不能心软。”
温棠欢:“……”
套房里沉默了十秒有余,温棠欢呆滞地看着那一圈血痂,好半晌发不出声音。
……虽然只是有一圈浅淡的印子,但一晚上?没消也足以证明?其威力?。
而且,他居然还骂薄妄“变态”?
不会吧,他喝醉了那么肆无忌惮吗?
温棠欢抵在被子上?的手不由往薄妄的方向靠了些?,似乎是想要通过更紧的距离去一辩真伪。
然而他只是往前挪了一寸,跟前的男人便轻挑细长的指尖,默不作声地将半开的衣领扣了回去。
温棠欢迟滞片刻,缓缓抬起头?,就对?上?了薄妄凉薄、冷慢、且带着?丝丝委屈的眼神。
这是一种无声的控诉,刹那间便让他心?口翻涌出强烈的负罪感……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好像他成了酒后乱x的渣男,通过一时的甜言蜜语,仗着?酒后的半推半就,让薄妄吃了个不得了的大亏。
然后在醒来之后还要装作无事发生,打算草草一句“抱歉我?喝醉了”敷衍了事。
而薄总现在就是那个被轻薄了但是还心?甘情愿的苦情小花,听话?懂事地着?意下床,不让这种成年人都心?知肚明?的游戏给双方落下难堪。
源源不断的负罪感从心?里空缺的那个地方翻涌而出,温棠欢攥住了身边的被角:“薄妄,我?不是……”
“没关系。”男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小幅度地侧过脸,落寞又自持,“反正?是我?自愿的。”
温棠欢:“……”啊啊啊!
大哥我?求你不要用?远古苦情剧里的台词啊!
男人起身落地时,温棠欢才发现他跟自己一样隻穿了一件衣服睡觉,男人遒长而又极具力?量感的两条腿线条张扬,野性与荷尔蒙兼备,光是看着?就让人脸边烧红。
温棠欢被他不知真假的情绪唬到,还没绞尽自己被酒精污染的脑汁去想出对?策,就听到薄妄喑哑而低落:“浴室,我?能用?吗?”
没等回答,他又补充:“至少我?想体面点出去。”
温棠欢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做贼心?虚地拢住了被角:“……请。”
“谢谢。”
进浴室,关门,薄妄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扬起唇角。
锁骨上?的印记肯定出自欢欢,但……这是他昨天晚上?把人欺负到极致,被欢欢含泪控诉时,他主动诱哄的结果。
欢欢哭起来的时候嗓音又绵又软,像迷途的小羔羊,只会破碎地含着?“不行”、“不要”,然后用?蓬软的白蓝色“绵羊角”蹭他。
不让亲也不听哄,只会可怜兮兮的去捉他的手腕。
薄妄心?软又沉迷,舍不得让他难受,又想看他毫无办法的局促,便用?宽大的掌心?轻揉着?他白皙的后颈,将人按到自己的怀里。
“咬吧,出口气。”
大抵是从他这样可恶的求疼行为意识到这人是不会放手了,温棠欢发狠地一口咬上?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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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再狠也只是隻吃苜蓿叶的草食性小兔子,被招惹了也只能兔耳朵岔开,气哼哼地朝前甩甩,空有一颗撕碎一切的心?,却无能为力?。
所以才在最开始的时候用?尖尖的小犬齿在他锁骨上?磕出了一个连痛感都很微妙的伤口,然后缴械投降,含糊地骂他变态。
骂完就跟电池耗尽了一样,在面前软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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