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明明没怎么往薄妄的胸口看,怎么现在闭上眼睛想的全是那人的胸肌?
脑子出问题了!
他?连忙摇晃了一下,想把?刚刚沁进脑子的水甩出来。
然后再次闭眼,回忆里的竟然是男人修长而健硕的腿。
……薄妄不太喜欢露肤度高的衣服,所?以即便是在家大多?穿的也是宽松休闲的长裤。
今天以前,温棠欢其实是不知道薄妄的腿原来那么好看。
仿佛映衬了那句老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想到这里,温棠欢崩溃地发现自己更?不受控制了,他?鸵鸟似地捂着双眼,恨不得就地扒开一个口子钻下去。
这脑子是今天怕是要不得了。
怎么办?
解决吗?
可是好罪恶……这是大白天。
温棠欢理智骤然崩裂又重?新筑起,挣扎良久,他?还是爬起来决定给自己衝个冷水澡。
即便身体已经?箭在弦上,可是他?的脑子还是不能容许他?在工作?中做出那么离谱的事情来。
然而他?刚走到沐浴花洒底下,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
准备掩盖自己坏事的小兔子被猛地揪住了尾巴,温棠欢吓得差点磕到脚。
他?迅速地把?地上的浴巾捡起来,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谁啊?”
敲门声落定,最?后是很轻的:“我。”
薄妄。
害他?在工作?中不够专心的始作?俑者!
温棠欢颊边一红,血气翻涌:“你来干嘛?”
“怕你呛水感冒,给你送药。”沙沙的袋装颗粒摇晃声若隐若现,“快开门。”
“你放门口就好,我……我自己去拿。”现在的浴室才成了温棠欢的安身之所?,他?不愿意离开这里半步。
“你是不是受伤了。”低淡温沉的嗓音再次响起,轻轻的,沾着丝缕内疚,“我在水里弄伤你了吗?”
没有。
但?是你确实在另一方面刺激到我了。
温棠欢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准备洗澡了,你就把?东西放下,我自己会?处理。”
门口沉寂了片刻,随后是薄妄轻声:“有人上来了,好像是……”
话?音未落,门就被打开了,温棠欢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薄妄回过?身便看到一张被浴巾包围的小脸,巴掌大,颊边透着相当漂亮的润泽。
黑葡萄似的眼睛落着水光,脸边气得微微有些鼓,一眼看去……活色生香。
温棠欢把?人拉进来之后,就跟小贼一般贴在门上,门外确实有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午间调试设备的工作?人员。
幸好他?反应快。
要是让人看到薄妄出现在他?房门口,那就说不清了。
乱七八糟的事情堆迭下来,让他?略微有点生气,温棠欢回头准备质问时,一盒感冒衝剂落入视线。
薄妄安静地看着他?,被烈日烤製的烦闷和晨间的燥郁骤然退散,连嗓音也下意识柔和:“没做准备就入水容易受凉,衝一杯喝?”
还真是来送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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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欢看了一会?儿,从浴巾里伸出一隻皓白柔软的手。
“……谢谢。”
提离婚那天晚上之后,薄妄只要再看到温棠欢,大少爷都是矜冷漠然,却竖着无形的刺。
不会?表现出过?激的情绪,但?也不会?让人靠近半步。
直到现在,软乎乎地裹在浴巾里,轻轻柔柔地向他?说谢谢,才略微恢復了一点令人心痒的乖。
薄妄把?药放在他?的手心,然后很自然地抬手托住他?的脸:“呛得很难受?”
只是片刻的温存,却被温棠欢冷着脸别开。
“薄先生,现在还在工作?中,请你有点分寸。”跟前的人扭过?脸,一下子退回他?们之间冷漠的距离,“我现在准备洗澡,您要是没事就……啊!”
大少爷顾着冷脸,却忘记刚刚自己只是随手把?浴巾揪上来,一不留神踩住了拖地的一角,脚下一滑。
薄妄眼疾手快地搂住了他?,将他?轻带到自己的怀里。
然后,包裹着温棠欢的浴巾坠落在地上。
温棠欢呆呆地趴在男人的胸口,直到他?微微抬腿,才后知后觉眼下两个人之间……
再没有阻碍。
浴巾从指尖滑落的那一瞬间,温棠欢的脑子就坠入了一片苍茫的空白之中。
直到被薄妄轻轻推坐在床沿,他才手忙脚乱地俯身想去捡起这一块小小的遮羞布。
可是?手还没来得及触到毛巾一角,刚刚在大脑里踏碎他理智的腿干脆地扫开了浴巾。
“全湿了,也不知道先换一下?欢欢,”薄妄的声音如同梦魇里的某种魔咒,低沉懒散,带着某种缥缈的愉悦,“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在里面干什么?”
他的气?息带着霜雪玫瑰的泠泠淡香,沁在耳边,明明抚弄嗅觉的是?冷调,可温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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