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那个姓林的戏子。”
“是啊,她整容成苏小鱼的模样,每天缠着北枭,这柳家问我好几次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别人。”
“放心那个女人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她和当年的苏小鱼不同,北枭很清楚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当年我们赶走苏小鱼让北枭伤心了很久,这两年没有回来吃过一顿饭,这个替代品就让他留着。
左右只是一个戏子登不了大雅之堂,柳家的人也不敢太放肆,哪个男人外面没有一点花花草草,要嫁入墨家就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这话一说完秦欣雅瞪了他一眼,墨淮摸了摸鼻子找了个借口离开。
哪个男人没有花花草草,那他呢?
当年墨北枭说自己不是他的亲妈,虽说墨淮早就否定了,就像是魔咒一样一直刻在秦欣雅的心里。
每次问墨北枭他都会冷冷说一句让自己去问墨淮,这两年他们一家人的关系冷到了极点。
墨淮看似宽容了不少,其实心里也有所纠结,苏小鱼断指之时说出来的那番话,她会亲自毁了墨家。
听上去是大言不惭甚至是没有理智的话,可那神秘老人,以及苏小鱼莫名其妙就真的消失了。
墨北枭从那之后只是和家里的关系变得冷了一些,倒也没有做出太出格的行为。
一切看似平静,反倒是让墨淮心有不甘。
总觉得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这种宁静让人喘不过气来,随时随地心里都像是压着一块看不见的巨大石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