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味道,这香气比酒还让人上头。
“姐,你知道吗,我昨天算了一下,不加上今天的,这一个月我已经盈利过百万了!我真的不敢想啊,这也太赚了吧,虽然名声大了之后就招了不少平时在电视上能看到的西装革履藏得很好的妖魔鬼怪,但是那都是小问题,三言两语就被我哄过去了!”
齐舒瑶不在意身下这些钱,她只看着荼蘼,抬手揉了揉她的兴奋的脸。
“你只要开心,就什么都行。”
“我真的太开心了,虽然明天我就要去把这些钱存起来,但钱啊,还是抱在怀里的感觉最好。”
她们仰着头傻笑了一会,经理就来催促荼蘼回去前台,荼蘼出去了,经理却还在原地,一脸纠结的看着齐舒瑶,
“怎么了?”她问。
“那个,齐小姐,外面,齐先生在外面,让我叫您回去。”
齐舒瑶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拐到后面的停车场,和齐聿对视。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情报和床上的交流和改善,还是那种半吊着的诡异气氛,他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她的火气也一点就着。
她走过去时齐聿正依靠在车门上抽烟,他平时几乎完全不抽烟,只有应酬的时候陪一两根。
“你干嘛抽烟啊,那味道多难闻。”
“她这地方全是烟酒气,你们关系也还是那么好。”
“你就和她关系那么好。”齐舒瑶不怕死的往前一步,仰着脖子,“最起码她是因为我而和我好的。”
“你说什么?”
徐梅今天去办证中心去取房产证,现在小北区的这方面业务都规划到了一起,楼下办理证件,楼上过户房产。
吊在棚顶的电视机还放着新闻,只是电视的样式从大屁股的笨重机器换成了液晶屏,再到现在,换成了这种她已经叫不出名字的高端产品。
新闻里播放着新上任的传媒总局女领导徐迦凌的发言,她长得很漂亮,声音却很是低沉,让徐梅仍不住回忆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天。
二十多年前,曾经有记者采访过那群被迫从地下搬到地上的人,最想要的是什么,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身份证办理窗口处排着的长长的队伍一直延伸到了大楼外面。
轮到徐梅时,是那天的最后一个号,工作人员的耐心已经用尽了,嗓子也说的哑了,她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比划着问她姓名。
姓?她们都没有这东西,站在柜台前的年轻女人也不在乎工作人员的白眼,转头看向了架在高处的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牺牲的公安局副局长徐彬来的事迹通报,长篇大论,歌功颂德。
她转了回来,看着工作人员。
“我姓徐,徐梅,办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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