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跳舞,要来了要来了,她拼命收紧了穴道,却被那一股热流冲开,被绞的挣脱不开的舌头都被一并推了出去。
潮吹的水洒了齐聿满脸,他闭着眼睛慢慢的回味着,头顶的齐舒瑶已经没了一点力气,她软了手脚头朝下的栽了下去。
有无数条虫子爬遍了皮肤,啃食得她全身都蜷缩了起来,虫子尖细的腿脚贴在她的骨头上爬行,又要从五官中爬出来。
她紧皱着眉眼,却并没有撞到桌子上,身体被大手稳稳接住,整个趴在了他的身上。
齐聿只是向后靠了一下,再并拢双腿,就给她造了个床,齐舒瑶双腿大张的卡在他的肩膀上,还在往外喷着细流的穴口贴在胸口,她用她的胸压着竖立的肉棒,脸贴在大腿中间,只剩下两条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指尖勾着自己的几条发丝。
齐聿低低得笑了出来,他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白嫩嫩的小屁股,引得小姑娘又一个颤抖,屋子里暖气开得足,让她的皮肤上还泛出了一层淡粉色,像是老师傅精心调配好的甜点面皮被掀开蒸锅盖子的一瞬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在那两团屁股肉上面又啃又咬,直到她恢复了些体力开始嗯嗯啊啊的反抗,齐聿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手腕用力,将人翻回来重新抱在怀里。
齐舒瑶的位置终于被摆正了,她抬起无力的手拨开眼前凌乱的长发,向后靠着齐聿暖呼呼的胸膛,靠得时间长了,感觉两人中间湿漉漉的,伸手进去一摸,那里早就湿了一片。
“你这……我…不是……你这有没有能换的衣服啊!”
她的嗓音软软的,甜甜的,还有些哑,故意得在挠拨他的心弦,齐舒瑶并没听清他在自己耳旁说了句什么,手里就被塞进来了一个滚烫的棒子。
她裸露的穴就卡在他的肉棒前面,连两条腿都早就分开了,那棒子涨的她几乎拿不住,沾着水撸动几下就被提了起来,吃了进去。
一直只流水的穴内空虚得紧,这一下就被完全填满了,她用手在各个地方乱撑想要支撑着上身不要太快落下去,两条悬空的腿也在下面乱晃,身子动得越厉害穴内就越敏感,偏偏她身下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抖动,挣扎了不到五秒,齐舒瑶突然放开了双手,一副任凭贯穿的样子重重的落了下去,被完完整整的灌满了。
齐聿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将人抱得越来越紧,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又砸在肩膀上,鼻息和他的手一起都顺着衣领钻进了衣服里,钻到了胸前。
“别捏,好疼。”
“怎么了。”
“不知道,最近一直疼,韩妈妈说可能又要发育了,但我都快成年了还发育什么。”
他果然放轻了手上的力度,但他们的呼吸依旧越来越沉,还全部交织在了一起。
剧烈的耸动,来回发出声响的椅子,亲密迭加在一起的身子,破冰船凿开冰面朝大海里钻去,花朵上空洒在滔天白雾,她扯过他的领带咬上嘴唇,世界在这一瞬间猛地收紧,又化成甘霖洒回大地。
世界安静了下来,齐聿手上轻轻的拍着齐舒瑶的腰,她太累了,靠在怀里昏昏欲睡,一张小脸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她脑子里好像有个混乱的线团,缠住了好多线索,可她找不到头绪,也看不清那些线索上都写了什么。
“爸,你相信什么神吗?”
“哪个神?”
“就是人生会有轮回,或是在自己,或是在子女,有人说每个人死了之后都灵魂都有一次回来的机会,如果他的后代愿意,他就可以附身在他身上。”
“你从哪听来的这些故事。”
“我以前也觉得是故事,可是现在有点相信了,不然,怎么有人会知道自己还没出生时的事情呢。”
她好像终于理清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用力的抬起眼皮看向桌面,放开他的领带伸出手,指着一份文件上的签名。
“这个杨健霖,是杨天的哥哥,季水晗的舅舅,我在画廊的时候看到过。”
“杨健霖,是衡海新区的书记。”
“他和杨天是情人关系,但季水晗不知道,那时候她还没出生,画里画的那个孩子,其实是她姐姐,已经不在了。”
“你这都听谁说的……”
她压下去了他的手,整个人看起来神神叨叨的补充。
“季水晗出生的时候,她姥姥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姐姐和她姥姥一起去世的,这段往事就在她们家里封锁了,可她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她妈妈会同意她把这些画出来,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细节,这些事情,明明只有她姥姥才能知道……”
她被齐聿抓着肩膀猛地一晃,从自己的世界中被摇晃了出来,她抬手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语气恢复了正常,
“这些都是季水晗以前和我说的,她说这些的时候就明显的疯癫样子,说完了就正常了,我当时听不懂,问她什么意思,她反过来问我刚才她说什么了,而且!”
齐舒瑶从口袋里拿出手里,打开了两张照片,
“左面这张是她上大学前的画风和线条,右面这张是她被她爸关在家里好几个月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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