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泄。
直到她嘴巴里都充满了血腥味,嘴上的动作才停了下来,齐聿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托在屁股下面抱着人坐了起来,她的两条腿插在他的腰间,一起身又自觉的围了上去。
他侧过头,贴着她的脸蛋亲吻,将那整个软软的脸颊都含进了口中,舌头卷走微咸的泪痕,和嘴角黏着的血渍,他的舌头又顺着力道冲进了她的嘴巴里,贴着她的小舌一同在口腔中舞蹈。
齐舒瑶被夺走了主动呼吸权,她跟着他的节奏活着,先是终于哭出了声音,之后的呼吸又慢慢平静了下来,她仰起头主动的回吻,倔强的用小鼻头撞着他的人中,嘴巴里哼唧处甜美腻人的声音。
筋疲力尽时,嘴唇终于分开,她沿着他长出胡茬的下巴滑落,吻到麻木的嘴唇又被扎得生疼,唇一路滑到脖颈处,脸砸在肩膀上,软肉堆得嘟了出来,她疲惫的呼吸,温热气体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齐聿被勾得血管都爆了出来,却在低头找她的前一秒被突然含住了喉结。
这张小嘴巴有力极了,他之前就领教过,总是能将他的乳头吸得又涨又痛,如今这甜蜜的负担又转移到了喉结上,他整个脖子都被吸得泛红,皮下毛细血管如同根根破裂一般显现出它们密闭的网络,痛的无法呼吸。
她口中的呜咽声更大,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哭诉,
“爸爸……不要不要我……我不能……”
齐聿从怀中翻出看起来已经疯癫的小姑娘,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一点点擦去被泪水蒙住的眼睛,那双眼睛依旧那么明亮。
“不怕,不怕,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会死吗,她,为什么……”
她好难受,她知道这世上又太多不幸的人,她也是,可她就是好难受,心脏都被绞的一阵阵抽动,她觉得她可怜,又害怕变成像她一样。
“爸,别离开我,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我也只有你,从来只有你。”
她疯狂的撕开了他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压着齐聿重新躺了回去,两只手都撑在他的腰上,抬起屁股用自己的穴弄着竖起来的肉棒,肉棒已经硬到了贴在小腹上,被她一把抓起,用穴口溢出来的水液去舔弄龟头,打湿整个蓬蓬脑袋,然后一股脑塞进去。
她现在不需要温柔的抚弄,只想要强烈的冲击,越让她感到痛越好,要让她浑浑噩噩的头脑被疼痛撞击到清醒。
这世界,亲情是薄凉的,爱情也是寡淡的,所有的海誓山盟也就只是说说而已,谁会把谁当真,或许我从没见过太阳,或许我明天就能见到阳光,我在黑暗的夜里坠落,身旁只有空气将我包围,我伸出手,什么都抓不住,你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你不敢面对你的欲望,你却只能从肉体的欢愉中找到唯一的一点快乐,能被自己抓住的真实。
肉棒填满了她的穴道,涨的马上就要裂开,她扶着被顶到鼓起来的小腹趴下去,低头蹭着他的胸膛,一面的乳头被含住了,嘴唇上的血迹被融化后又沾回了他的皮肤上,一个唇印正好印在乳头的周围,血迹很快干涸,印着她唇上明显的纹路。
“我记得小时候,咬破过这里,还喝过你的血。”
“所以啊,我们早就交融到一起了。”
身上的小姑娘撑着涨得发疼的肚子哼哼着,齐聿把手撑在她的腰间,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她一直像是个小炮弹一样横冲直撞,总会伤到自己。
肉棒退了出来,现在穴口浅浅抽插,将那撑到酸痛的顶端抚摸的舒服的舒张后再摸摸往里挤,推开争先恐后迎上来的穴肉,将他们扩充到最大,身体自然的重力带着整条穴道套在了肉棒上来回抽动,她终于舒服的趴了下去,用头发当成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屋子里只剩下了赤裸肉体快速碰撞的声音,和两人交错在一起的呼吸声。
好像体内所有的气都涌向了下身,她的臀部猛地抽动,吐出了一股清液,尚未闭合的穴口在余韵尚未过去后又一口咬住滚烫肿大的龟头,敏感的穴道含着硬邦邦的棒子刺激得全身都颤抖个不停,两条支着的胳膊也没有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齐聿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
冬天到了,门窗都关紧了,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满屋子的暧昧气息都换不出去,浓度还在不停升高。
她抽动着臀,她又抽搐着身体,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太阳光终于钻了出来,照在齐舒瑶的脸上,她下意识的躲避,绷着身子感受那股射进来的浓浆,终于放松下了整个身心。
他们都太累了,闭着眼睛不动,任由身体陷在被打湿的床单里,而背上的阳光却越来越足,生生将人撕扯成两断。
齐聿做了个被阳光环绕的梦,梦里他飞到了柔软的云端,云朵带着他飞跃了千山万水,她笑着说要一直一直带他玩,下一秒天空猛地黑了下去,暴雨突至,云朵被打湿融化,他从高空坠落了留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很多梦境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然清醒后那一瞬间心脏的剧烈跳动,过了一会儿你就会忘掉梦的内容,心跳却久久都无法平缓。
他抬手压在自己的胸口,等待那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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