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呢,没人敢对您不好,小姐您看,外面的流苏还没开完呢。”
齐舒瑶转头看向后院,其实到现在树已经过了花期,只是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从前在唐家借住时她尤其喜欢这种树,没想到齐聿竟在这里也给她种上了两株,他好像什么都能做到。
思路飘远了,韩妈妈看她不再纠结电视里的事情就笑着退下了,只剩她自己还在喃喃细语,
“都在骗我……”
“骗什么?”
好听的男声在她身旁响起,吓得齐舒瑶在沙发上弹了一下,一脸惊恐的看着来人。
齐聿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弯腰装作偷听的样子,他好看却带着疲惫的脸在她面前放大,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那双桃花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你怎么偷听啊!”
齐舒瑶接连被吓了两次,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捂着心口一脸的惊魂未定,腿脚都是软的。
齐聿抬手拉着她起身,他的手心朝上,掌心横着一条贯穿整个手掌的疤痕。
一瞬间整栋房间里都安静的吓人,随处可见的佣人不见了,窗外的鸟叫声猫叫声全都停止了,连风都被困在原地安静了下来,空旷的客厅,似乎只有她的心脏在砰砰砰跳个不停。
身前的男人散发着他独有的香气,即使站在那里不动也吸引着她的心弦,她想就抛开一切包袱像小时候那样扑上去抱住他,搂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里蹭着,他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吧,可是这种无理取闹的撒泼还能持续到她几岁呢。
终于,一阵风吹进了令人窒息的客厅,吹着理智重新归了位,齐舒瑶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大咧咧地推着他走去餐厅,回头扫了眼电视,马上转移话题,
“你听说李晴姐的事情了吗,之前不有消息说是死刑吗?”
齐聿有一瞬间的失神,手里空空的,在这夏天竟被风卷出一丝凉意,他清了下嗓子,努力把这种不安和不适都压了下去,
“麦宏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喜欢的人哪怕一直被关在监狱里,也是有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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