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全身就剩大腿袜,她毫无安全感地抱住光裸的自己,往网球框后面躲。
可以说,遇到的人里面,姜芝最忌惮的就是柏崇。
毕竟柏崇留给姜芝的童年(?)阴影太大了,这人天生恶种,没有一点作为人的同理心,更没有不打女人的概念,做事不管后果,只管当下爽了就行,要是哪天成了变态杀人狂,也没多大意外。
“哑巴了?”
柏崇警告地扇了一巴掌白嫩的乳团,登时留下绯红的印记,完全不晓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痛!”少女缩着肩膀,她心里恨死柏崇了,但难得没有任性,审时度势地向凶狠的少年低头:“老公……”
“乖,老公今天就来给老婆开苞,你要听话,不然待会儿干到大出血我可不管。”
灼热的视线定格在少女闭起的双腿处,嗯,逼好紧好粉,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肥了不少,夹起鸡巴肯定爽飞。
柏崇打开手机摄像头,想要看得更清楚点,指挥姜芝在他面前主动发骚:“把腿分开,用手指掰开逼肉。”
“快点,少磨磨蹭蹭的。”
好凶!
注意到柏崇关节上的厚茧,那都是他打拳打出来的,要是锤在自己身上,自己不得彻底重启,姜芝老老实实地分开双腿,掰开饱满的外阴唇给男人看。
镜头立马对准张开的双腿,肥腻饱满地大阴唇“啵”地一声分开,小小的阴道里冒出一滴淫水,像是清晨荷叶上的露水,散发着少女的幽香。
“操,这么小?”他的鸡巴怎么捅得进去?柏崇喉结滚动,毫无分寸地戳了戳洞口,引起少女小声的嘤咛。
“有没有自慰过?”
“有……”对着柏崇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姜芝挣扎半天还是说了实话。
“那自己先插给我看。”不知道会不会潮喷?柏崇掏出鸡巴,对着小穴难耐地撸动。
之前姜芝自慰的时候都会有纯子帮忙,靠她自己的话连个指头都塞不进去,她怕痛,稍微遇到一点障碍就临阵退缩,只敢揉揉阴蒂。
而这显然无法让柏崇过瘾,他本以为能看到这小家伙把自己玩到潮喷呢,结果这么不中用,不过这也侧面说明她在性事上一片空白,等着自己彻底开发。
想到这儿,少年浑身燥热,他直起身,用胯部去磨蹭少女柔嫩的小脸:“小废物……给我口交。”
灰色运动裤高高隆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像是吃人的怪兽,姜芝最讨厌给人口交,因为男人一旦兴奋起来压根不管她的求饶,狭窄的喉咙好几次都被干窒息了。
但是违背柏崇也没什么好下场,姜芝只能乖乖掏出鸡巴,打算随便应付过去。
少女扯开裤头,因为距离过近,肉棒啪地一下抽在脸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印子,气地姜芝报复性地抓了一下柏崇浓密的耻毛。
柏崇“嘶”了一声,反而感觉相当爽,他停着腰胯,迫不及待地在少女双唇上摩擦:“嗯……老公的鸡巴大不大?芝芝是不是很想吃?快点含进去,来,宝宝,张开嘴。”
他压根不给姜芝磨蹭的机会,捏着少女的腮帮子就将蘑菇大的龟头强行塞进去,肉棒碰到口腔的瞬间,少年腰间发软,简直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了。
“动一动宝宝,像舔棒棒糖一样,你可以的。”注意到少女眼角含泪,含着他的鸡巴娇弱地摇头,姜芝长了张樱桃小嘴,鸡巴比她脸还长,你说她能吃多少,无非是心理上有种掠夺占有的快感罢了。
这导致柏崇的兴奋值又长了几倍:“嗯……很大吗?抱歉,先让老公动几下。”
他失控地掐住少女脖子,将人压在墙上狂操,龟头顶到尽头,喉咙能看到生殖器高速抽插的痕迹,放肆地如同在干一个即将报废的飞机杯。
姜芝害怕地拍打少年健壮的大腿,感到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男人的气味和阴毛都钻到自己鼻腔里,难受到要疯了。
呜呜呜,她果然还是最讨厌男人了。
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柏崇及时抽出,他想要自己的第一泡精射进她的逼里,上面以后再慢慢玩。
“躺好,骚逼掰开,仔细看好老子怎么肏你的。”
姜芝抽抽搭搭,乖乖地躺在垫子上抱住双腿,恐惧地看着男人胯间翘起的巨物逐渐逼近……
“唔……好撑……你先出去……”
“马上就好了……”
在镜头下,二十几公分的肉仞如同尖椎破开少女的身体。
柏崇额头上全是汗水,他抓紧手机,仍不忘记录下破处时刻,里面又滑又湿,四面八方涌来的穴肉疯狂挤压他的生殖器,搞得人进退两难,索性直接一鼓作气顶到子宫口。
虽然爽到要发疯,但是更奇怪的是没在里面感受到处女膜的存在,他试着动了动,鸡巴根部还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意,柏崇拧了拧少女的奶头,某种想法在他脑内迅速炸开:“骚货,你不是处女了?”
单手攥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拉进:“操!贱人,臭婊子,你让谁破得处?”
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姜芝满头问号,她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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