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国皇帝坐在龙椅上两腿发颤,满头冷汗。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身着银白祭祀服的男人,他一头银发如雪,一对金瞳冷若霜刀。
“你失败了。”?
初入澜沧国
“祭司大人!请您再给孤一些时间,孤一定能将琉璃玉得到手!”
青羽国皇帝走下龙椅,抓着男人的宽袖,他满脸焦急,曾经庄严的面容不在。
此刻他憔悴如病入膏肓即将离世的老者,颧骨突出眼眶凹陷,脸色蜡黄唇色发青,这副模样像极了太后老死时的样子。
花百冷冷的看着他,这眼神并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样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物件。
青羽国皇帝没能抓到杜清远得到琉璃玉,却逼得杜清远走前上澜沧国的路。
他失败了,可对于花百里说,这正是他想要的。
现在的青羽国已经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他也没必要和青羽国皇帝多说什么。
“祭司大人,给孤药,给孤药!”
花百里抬起手,袖子从青羽国皇帝的手中抽出,他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青羽国惊悚得颤抖着,那凸出的眼球布满了血丝。
“孤能控制齐王,他人就在清远国,孤能帮助祭司大人!”
花百里停下,冷厉的眸子微眯起。
“赵瑜……兴许有些用处。”
一个瓷瓶丢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在青羽国皇帝的脚边,青羽国皇帝如一条老狗一般趴在地上,打开药瓶迫不及待的将药丸吞了下去。
殿门敞开,花百里离去,大殿上独留青羽国皇帝抱着空掉的药瓶一脸享受的喘着粗气。
青羽国将军穆余站在殿外目睹了这一幕,出了皇宫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直呼。
“国将亡矣!”
“老将军让将军回去一趟。”随从过来禀报道。
穆老将军重病,穆余将老将军从乡下接回都城照顾,从接过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日子他从不说一句话。
现在让他回去,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穆余不敢耽搁,骑上马背催促着马匹朝将军府跑去。
将军府主院的床榻上,躺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他胸口起伏着,呼气多吸气少,已经时日不多了。
房门推开,穆老将军摆手让人都退下,向走来的穆余伸出手。
穆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托住他的手。
“爹,您好些了吗?”
穆老将军看向他,那双沧桑的眼睛已经浑浊,眼球灰白一片,他现在已经看不清了。
“想知道我为何要退隐吗?”
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临死前他终于能说了。
“您请说。”穆余含着眼泪,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穆老将军看着头顶的纱帘,他的视线里只有一团如云雾般的雪白,思绪飘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南楚国先帝攻破了一处未被人发现的隐秘之国,那个国家的名字叫澜沧国,澜澜沧水,山水相依,地如其名的富饶。”
“对于当时正处于战乱的各国来说,澜沧国无疑是一块肥得流油的肉,南楚国先帝抢占先机攻破了澜沧国,利用他们的富饶建立了南楚国,皇上得知此事起了贪念,他派我前去意图分一口肥肉。”
“我潜入澜沧国,与当时被控制的澜沧国皇族勾结,想利用他们引起动乱,夺了澜沧国,我成功了,并在内部引起了战争,也得到了一部分的利益,可皇上的贪念远不止这些。”
“澜沧国祭祀花百里,叛乱中他是领头者,他心狠手辣手段残忍,你无法想象他们是如何杀人的,他善于用药,药能救人也能杀人于无形,有他的帮忙令青羽国损失惨重,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穆老将军深吸一口气,灰淡的眼眸闪烁着,每每想起他便夜不能寐。
“所有的人都被利用,他们在做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的身子颤抖着,手紧紧的抓着穆余的胳膊。
“别去招惹他们,别参与到那件事情里去……武王与我约定好停战是因为……因为……咳咳咳……鬼……城……噗……”
“爹!”
穆余替穆老将军顺气,见他浑身抽搐,他衝外大喊。
“大夫,大夫!”
大夫背着药箱进来,前去诊脉却为时已晚。
“穆将军,节哀。”
一日间,青羽国大将军穆余的府邸大办丧事,夜深。
穆余站在灵堂前,想起老将军临死前的话,一切都因为澜沧国而起。
那个让他与武王都忌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紧攥着拳头。
“老爷。”将军夫人走过去安慰他。
穆余转身。“夫人我要离开府邸一段时间,从现在开始对外宣丧,说我因为悲伤过度不见客。”
“您要去哪?”
“鬼城。”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去一个地方。”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躺着一个瘦弱的少年,他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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