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什么酿的酒。”
“回酒仙大人,是草药。”
“原来如此……”他将酒杯放下,不经意的扫过杜清远,停留了片刻后移开,冷冷道:
“下一位。”
杜清远无心看比试,他的目光早已被坐于醉凤背后的男人吸引,那个藏在纱帘后坐在高位上的人上次怎没有出现。
醉凤似乎很怕他。
他是谁??
请你成全我
这一场比试将决定今年酒节的酒王是谁。
最终的权利在醉凤身上,每年的酒节都会由他来做出选择,这是惯例。
去年的酒王酒三今年没有参加比试,理由是他懒得酿酒。
渊观城何人不知,这位酒三爷任性和那出乎常理的懒散。
他经常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年也不例外。
酒三宣布退出比试,这让其余一些本不抱有希望的酒家们跃跃欲试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槽子出现,他们排挤的原因。
毕竟少一个对手对他们来说,就多一个机会。
醉凤接过仆人递来的酒,他隻小酌一口,并不一饮而尽,观他脸色苍白隐隐发青,杜清远暗道情况不妙。
他不能再喝酒了,若再喝下去,会要了他的性命。
参加比试的酒家还剩下三人,只要品鉴三杯酒,他便不需要再去饮酒。
醉凤咬着牙,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和钻心入骨的疼痛,接过仆人递来的酒,他迅速的喝了一口放下,将颤抖的手藏在袖子里。
“下一回。”
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的唇已然没了血色。
终于,到了最后一位,仆人将酒奉上,醉凤忍着强烈的呕吐感费力的伸出手。
“砰!”
酒杯掉落在地上,酒洒了一地,醉凤蹲下来呕吐,瘦弱的身子颤抖不止,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咳咳……”
“醉凤,你在干什么?快爬起来!”背后的男人催促着。
醉凤咳嗽不止,泪水糊了满脸,嘴角还挂着刚呕吐出的酒。
“他不能再喝酒了。”杜清远看不下去走了过去,将一枚药丸塞入他口中。
醉凤止住咳嗽,抬眸看向他。
“谢谢。”
杜清远对他微微点头,而后看向他背后被纱帘遮挡的男人。
“醉凤病了,需要大夫医治,他不能再饮酒,希望你能放过他。”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哪怕隔着纱帘,杜清远也能感觉到这道目光的恶意。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丢出去。”
侍从将清远围住,杜清远手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只要他们靠近,他便开始他的第二个计划。
若不能通过酒王比试见到醉凤,那么他就隻带着人从这里杀出去并掳走醉凤。
眼看着侍从靠拢,杜清远手腕绷紧,正准备动手。
醉凤站起来。
“我宣布,今年酒节的酒王是这位公子所带领的槽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槽子?
那个看起来像是叫花子,而且还毫无背景的庄家汉?
有人认出槽子的身份。
“他酿的酒曾经喝得人久病不起,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我认识槽子,他天生没有味觉,他酿的酒更本不能喝。”
“会不会是酒仙弄错了?”
在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里,醉凤由仆人搀扶着走到场馆中央。
“普通的酒是以粮食和水果所酿,虽然价格参差不齐,味道也各有不同,却并不稀奇,你们可见过用草药酿的酒?”
“跌打酒是用草药泡的,可那个不能喝。”有人说道。
“我酿的酒能喝!”槽子拍着胸口打包票。
“我爹是赤脚大夫,我从小跟着我爹一起去采药,对于什么药草能吃,有什么功效我都知道。”
杜清远讚赏的点头,将药草与酒的完美结合,隻一口便通身舒畅,提神解乏,杜清远之所以来,也正是因为对他的酒有信心。
再看醉凤,他果然有眼光。
既然杜清远是和槽子一起来的,侍从隻得退下。
槽子开心得不得了,围着会场不停的转圈,杜清远看了他一眼,再转头便见醉凤不见了,被纱帘遮挡的座位空着。
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四周都是前来道贺的人,他们将槽子围住,想过来讨杯酒喝。
杜清远挤出人群,走入一条甬。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令杜清远滞住脚步。
他靠在拐角处,往里面看去。
醉凤真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男人背对着杜清远,正指着醉凤对着他拳打脚踢。
“今年的酒王应该是李员外!谁允许你擅自做的决定?谁给你的胆子!”
醉凤倒在地上,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脸上是他惯有的冷淡。
“李员外的酒像掺了水的花雕,他是酒王很难服众,你收了他的银子,你何不自己去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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